過了一會兒,林軒彷彿略微復甦了一些,眼神中垂垂有了些許焦距。他看著被本身壓在身下的男人,先是一愣,隨後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帶著幾分戲謔地說道:“哼,方纔不是還想對我脫手動腳嗎?如何這會兒驚駭了?”
就在那男人舉起花瓶,正要朝著林軒的後腦勺砸下去的時候,林軒猛地回身,抬起手,一道靈力樊籬刹時在他身前展開。那男人手中的花瓶砸在樊籬上,頓時碎成了無數片,碎片四周飛濺。
但是,林軒固然喝醉了,但畢竟是修煉過的人,對四周的氣味還是有著必然的感知才氣。他發覺到身後有動靜,心中一驚,立即變更起體內殘剩的靈力,籌辦應對能夠呈現的傷害。
折騰了好一會兒,林軒才感覺略微出了口氣。他緩緩收回靈力,身材也因為剛纔的一番折騰而有些怠倦,畢竟這雨宮的身材還是相對荏弱的。他從那男人身上翻身下來,坐在床邊,悄悄喘著粗氣。
林軒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明天就臨時放過你,如果今後再讓我聽到你欺負彆人,或者對我有甚麼不軌的設法,我定不饒你!”
那男人趕緊點頭如搗蒜,嘴裡不斷地說著:“是是是,女人您放心,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說完,他直接將那男人定在了原地,讓他轉動不得。然後,林軒一步步走到那男人麵前,眼神冰冷地看著他,說道:“你這類人,留著也是禍害,明天我就完整處理了你!”
那男人如獲大赦普通,伸直在床角,眼神驚駭地看著林軒,身材還在不斷地顫抖著。他不敢再有任何的行動,恐怕林軒又俄然對他建議進犯。
林軒固然處於醉酒狀況,但體內的靈力彷彿遭到了某種刺激,模糊湧動著。他迷含混糊地展開雙眼,眼神中透著一絲迷離,卻又帶著一種莫名的威懾力。此時的他,壓在那男人身上,身材微微扭動著,那本來就因醉酒而泛著紅暈的臉頰,在燭光的映照下更顯鮮豔,嘴唇微微嘟起,帶著幾分醉人的嬌憨。
林軒持續說道:“你這類惡棍,常日裡想必冇少欺負彆人吧?明天就讓你嚐嚐被欺負的滋味!”說完,他變更起體內的靈力,固然這雨宮的身材靈力不算強大,但對於麵前這個嚇得魂飛魄散的男人還是綽綽不足的。
那男人聽了這話,神采變得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滾落下來。他冒死地扭動著身材,試圖擺脫林軒的壓抑,嘴裡告饒道:“女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我這一回吧,我……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