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涵嘲笑了一聲,五指緊緊扣著傅南依的手腕,似是恨不得將指甲掐進她細嫩的皮膚裡。
自從那次她在體育課上暈倒,季以辰美意把她抱去了醫務室今後,沈雅涵就瘋了一樣地盯上了她,一口咬定她在勾引季以辰。
傅南依後退了幾步,“你們想乾甚麼?”
傅南依暴露絕望的目光……
顧言溪跟她是一夥的啊!一樣對傅南依討厭至極。
傅南依一臉不成思議地盯著顧言溪。
但沈雅涵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傅南依,你這麼怕我乾甚麼?”
“不成以嗎?”顧言溪眯了眯眸子,語氣含著一絲挖苦,“你有定見?”
“你們在乾甚麼?”顧言溪抬腳走疇昔,深潭般幽冷的眸光鎖定沈雅涵。
“是啊,溪姐,以是我們正在幫你好好經驗她呢!”
傅南依一邊用手遮擋,一邊用力擺脫著沈雅涵的鉗製,卻還是被沈雅涵扯掉了左耳的助聽器。
她為甚麼要怕顧言溪?
“傅南依,你來這裡乾甚麼?我讓你離季以辰遠一點你冇聞聲嗎?”
傅南依聞言,敏捷看向顧言溪,“我冇有。”
“你說你冇有就冇有?”沈雅涵橫了傅南依一眼,“顧言溪如何能夠信你的大話?”
傅南依低下頭,“我不是聾子,也不是殘疾人。”
“你家裡有錢又如何樣?一個聾子,配得上季以辰嗎?”
傅南依眼神一黯,垂下了眸光。
沈雅涵抄著口袋,神采戲謔地看著她,“傅南依,你明天就不該來的。”
“你們還愣著乾甚麼?”沈雅涵對彆的兩個女生吼道,“還不從速把她給我抓住!”
“顧言溪你瘋了嗎?你到底在乾甚麼?”沈雅涵扶著腰,鋒利地喊出聲。
“看來是太久冇有給你經驗了,你皮癢了。”沈雅涵痛恨地盯著傅南依。
可她真的冇有。
“顧言溪,你……”
“我冇有。”傅南依蹙眉道,“我底子不喜好季以辰,也冇想過要跟你搶他。”
“你想用這張臉勾引季以辰是嗎?”
沈雅涵落空重心,往洗手檯摔去,腰磕在了洗手檯邊沿。
她顧言溪欺負人的時候莫非還會在乎對方是不是一小我?
特彆是在視野掃見一身狼狽的傅南依今後,渾身更是覆蓋了一層低氣壓。
“我如何就不能信她的話?”顧言溪冷冷地勾唇,一隻手狀似偶然地搭在沈雅涵的肩上,好笑地盯著她的眼睛,“嗯?沈雅涵,我不信她,莫非要信你嗎?”
傅南依驚奇地看著顧言溪。
“對,我瘋了。”顧言溪毫不在乎地笑了笑,走了幾步,哈腰撿起阿誰掉在地上的助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