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棠看她垂著頭,專注地幫他塗藥,內心有一些打動。
說到這裡傅雲棠頓住,想了想,三下兩下把寢衣給扒了下來,暴露他那完美的肌肉來。
看她沉默不語,傅雲棠更加活力,厲聲問道。
實在就是一個小傷罷了,這丫頭卻這麼當真,申明她內心還是很在乎他的。
隻聽“哎呀”一聲慘叫,那人捂著肩膀。
說完推開他,去主臥那邊拿醫藥箱。
傅雲棠彷彿猜到她的心機,柔聲說道:“放心吧,我跟她甚麼事都冇做。”
她剛纔確切想到了清澈哥,但是如果說到喜好,她感覺現在本身喜好的應當是麵前這個男人。不然她剛纔為何會那麼嚴峻他?
一時候有些哭笑不得。
他憤然說道:“喬嫿,你彆覺得我冇有你就不可!”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放過每一個占她便宜的機遇呢。
公然,這丫頭心內裡另有阿誰清澈,估計這輩子她都忘不掉了吧。
說完,他翻身下了床。
這傢夥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脾氣了?
這個男人也一定就真的喜好她,說到底男人都是花心的,即便現在對她不再是戲弄,也最多是男人的佔有慾在作怪罷了。
她剛纔那一下用力不小,還好冇砸到頭上。
喬嫿倒是有些驚奇。
剛纔還和順地幫他上藥,這麼快就冷若冰霜的,這臉變得也太快了。
喬嫿羞惱說道:“甚麼乾係?那是之前,現在啥乾係都不是!”
喬嫿感遭到對方炙熱的嘴唇在她脖子上悄悄磨蹭,乃至悄悄咬了咬,不由得麵紅耳赤起來。
因而,她推開對方,淡淡說道:“藥已經塗好了,你能夠走了。”
傅雲棠黑眸盯著她,勾唇一笑,“如何,心疼了?”
傅雲棠冷哼,“你也冇反鎖門啊,我還覺得你是用心給我留門呢。”
他並不懂哄人,可這個時候他感覺還是能夠試著哄一下的。因而他把對方攬入懷裡,柔聲問道:“如何了,剛纔不還好好的麼,如何又活力了?”
因而拿著檯燈的手硬生生收住了。
喬嫿蹙眉,“你能當真點兒嗎?”
傅雲棠揉著肩膀睨她一眼,不爽地說:“你一個小丫頭力量咋這麼大啊?”
她腦筋一團懵。
她的手抓住被子,眼眶有些紅了。
看到對方還在揉,她有些不放心,“你把這邊衣袖脫了吧,我給你上藥。”
她隻是忘了罷了。
一想到剛纔這個男人是從杜芊芊那邊來的,這手恐怕已經剛抱過阿誰女人,她就感覺很不舒暢。
但是,這話她不想說。曲解就曲解吧,歸正都是要分開的。
因為這個眼神不是給他的啊,這申明甚麼,申明她現在內心還在想著她阿誰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