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兆言揚眉,似笑非笑隧道:“不是都給我的?”
“吃貨?”這個詞用得倒是貼切。
好久冇吃刨冰了,快饞死她了!
沈兆言有些不歡暢了,“為何你老是要問我這句話,我何時可曾騙過你?”
“大少爺,要不要奴婢明日再做些,給各位掌櫃們也降降溫?”
“哦、哦哦。”鐘漓月恍恍忽惚地端起刨冰。
思及此,沈兆言摸索地問道:“這個,不會又是漓月第一次做吧?”
“這份!”鐘漓月將本身冇碰過的那杯推到他麵前,指了指,然後不美意義地笑了笑,道:“奴婢覺得大少爺出去了,以是就先吃了本身這份。”
看她如此落寞的模樣,沈兆言來不及思慮,便開口說道:“借我的琉璃盞,本來是為了單獨享用。”
沈兆言無可何如的笑了,論起嘴皮子工夫,誰能比得過她呢?
琉璃盞的容量很大,一杯下肚估計滿身就涼透了。如果大少爺一向不來,剩下的另一杯如何辦呢?
鐘漓月不爽地‘哦’了一聲。
剛纔從書房拿琉璃盞時,他也不在書房。那他會去哪呢?
“你倒是不謙善。”
那大少爺應當也不在吧!
“就是,我們都怕涼的吃多了肚子疼,你倒好!方纔許你吃的最多了。”念秋擁戴道。
“你總算來了,再遲來一步,刨冰就化光了。快快快,還冇完整化開,從速嚐嚐味道如何樣。”鐘漓月欣喜地用力衝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