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
令她俄然想起那日床榻之上,他亦是掐住她的腰,那日燭台也如這般,晃得人眼發酸。
固然你我不是血脈相連,但我同阿芙一樣,將你當作我的親叔叔。”
謝希暮的神采如同五雷轟頂,若僅憑她現在這副模樣,謝識琅當真要信賴她了。
她不明白為何私塾先生為何如此避諱,故而捧著講義,到了謝識琅的書房。
他的瞳人極黑,像是不容肮臟存世的神祇,高高在上,俯視人間。
謝希暮那裡會不記得。
俄然將她提了起來,壓在了桌案之上。
“我從冇教你能夠在我麵前扯謊。”
他攥住她的手,力道減輕,逼得她咬住了本身的唇瓣,疼得額角出了白汗。
這首詩也在講義上,私塾先生卻怕她年幼不能明白此中深意,直接跳過了這首。
男人居高臨下,掐住她的腰,逼她靠近本身。
“說話。”
謝識琅麵對她顯少這般凶神惡煞,決計彎下了腰,就是為了與她視野平齊。
“小叔叔養我長大,如父如兄,我如何會對你有男女之情?”
“是恭敬之情嗎?”
“……”
小女人卻似冥頑不化,視野竟然落在他的唇上,像是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