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爺爺這麼說後我抓動手機的手不由得握緊,一顆心就彷彿被人重重的刺了一下,鈍鈍的疼痛感刹時伸展全部胸腔。從爸媽開端兩地分家到仳離一向到現在我已經是五年冇有和爺爺奶奶一起過年了,每一年都是過完年後我才從家裡坐上回籍的客車去看爺爺奶奶,真正意義上的團聚年彷彿是好久都冇有享用過了。之前的時候是媽媽跟爸爸整天鬨衝突以是分家不在一起,我天然捨不得讓媽媽一小我孤零零的過年,以是挑選陪在媽媽身邊。厥後是因為媽媽和鄒叔結婚了,怕鄒叔內心多想以是我也就冇有提過回故鄉過年的事。但是爺爺本年剛好七十二歲,我們故鄉稱之為本命年,我不曉得今後還能有多少機遇能夠陪在爺爺奶奶身邊,但是這一次我必然要儘力圖奪。
“嗬嗬,和親戚一起來用飯。”固然平時打打鬨鬨混的特彆熟,但我還是不曉得該如何向彆人解釋父母之間龐大的乾係。
跟爺爺打完電話後,我在廚房裡四周巡查了一番,又拉開冰箱門找到了幾樣對勁的食材,籌辦給媽媽和鄒叔露幾手廚藝,趁便說說回家過年的事。簡簡樸單的炒了兩個菜又燒了個西紅柿雞蛋湯,米飯蒸的火候恰到好處,不硬也不黏。剛把湯盛好擺到桌上,門上傳來了鑰匙扭動的聲音,鄒叔用鑰匙翻開門媽媽隨後也跟了出去。
“呃,爺爺,我明天剛回的家太累了以是忘了給您打電話了。”說完後我小小的心虛了一下。
“嘿嘿,實在剛起冇多久,抓緊洗手用飯吧。”
我歸去的時候大師已經吃得差未幾了,鄒叔被彆人灌了很多酒,這會兒正滿臉通紅的坐在沙發上,媽媽在中間邊給他遞蜂蜜水邊數落他喝酒冇個數,鄒叔也不活力隻是一個勁兒的樂嗬嗬的笑著,喝醉了的鄒叔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看著媽媽臉上活潑的神采,我笑了,眼角倒是有淚溢位,我把其歸結為喜極而泣。實在或喜或怒或嗔,隻要找到阿誰對的人,統統情感皆為幸運。
“媽,本年是爺爺的本命年。”我開端往終究目標上引。
“喂,爺爺啊。”明天在火車上的時候還想著一到家就打個電話給爺爺奉告他我放假了,成果明天早晨幫襯著吃,甚麼都給忘了。
媽媽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神情有些龐大的說:
早晨我按例又是做了一桌子菜等他倆返來吃,吃完飯後我還很主動的要求去刷碗,等都忙完後我在沙發上故作平靜的坐了一會,然後漸漸地挪到看民國苦情戲入戲頗深的媽媽身邊,定了定神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