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侄女能說給吏部尚書家,有劉大人提攜,任滿後丈夫往上升一升應當不成題目。
宋氏麵色穩定的笑道:“三弟妹想岔了,你邇來常與親家來往,便是為著四丫頭的事,委實辛苦了。”
金氏眼神閃了閃,似有些心虛,但是一想到本身在劉太太跟前拍著胸脯包管了的,神采又果斷起來:“這些都是小事,劉夫人但是很對勁的四丫頭的,劉夫人都說了今後定照拂四丫頭,五少爺幼年不懂事,卻最是個孝敬聽話的,再說了,劉大人但是吏部尚書,大伯和二伯卡在原位多少年,不就是吏部冇人才導致升遷有望嗎?現在若能跟吏部尚書結為親家,再加上大伯二伯的才氣,如何不能更進一步?”
指的便是金氏格外殷勤的那件事。
鄭嬤嬤一聽,麵色也嚴厲起來,到晚間,簡珞瑤用了飯,鄭嬤嬤便找了個來由出去。
自從三房與興遠侯府定了親,金氏態度便一日日放肆起來,宋氏想著下月辦完庶女的婚事便能回蜀地,離丈夫下次調職另有兩年多,且到時能不能回京還說不準,倒不急於跟氣勢放肆的金氏對上,忍一忍便是了,是以語氣裡多有恭維。
“說的是呢,甭管至心還是冒充,女人對付著便是,其他的太太會措置。”
金氏點頭,宋氏心頭一陣盪漾,吏部尚書,那但是掌管官員政績考查和調配的大臣啊!自家丈夫是個有才氣的,連知府大人都誇獎,可就是因為朝中無人,簡家人脈都在清流這一塊,吏部底子使不上力,丈夫政績考覈便過不了關,現在已是第三回蟬聯蜀州同知了。
鄭氏並未將她的指桑罵槐放在心上,因著先前鄭嬤嬤的提示,她自個兒也有些不信妯娌的為人,金氏誇男方的話她幾近十足過濾了,沉著的道:“弟妹故意了,不過這男方是誰我都不清楚,你說得再好我也聽不懂不是?”
“女人。”鄭嬤嬤一腳踏進屋,“大夫說女人體質偏寒,得趁著這時節調一調,裡頭都是太太尋人找的好藥材,女人可彆孤負了太太的一番苦心。”
“該日定好生謝過親家太太。”
“這般真是太好了。”宋氏拍了拍鄭氏道,“我說了四丫頭是個有福分的,這不就來了嗎,也是虧了三弟妹籌措。”
可謂一舉多得。隻是鄭氏內心頭另有些擔憂,這麼好的事兒,如何就落在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