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這才完整鬆了氣,方少英號召張天祥:“行了,我們持續會商,方纔小弟想到了一個彆例……”
這群人吟詩作畫不成,卻冇少湊在一起乾些偷雞摸狗的好事,歪點子很多,個個說得熱火朝天,張天祥聽得也津津有味,恨不得立時挽起袖子大乾一場,卻不想外邊響起了一陣短促的拍門聲。
與那煙花之地,還是略有些分歧。達官朱紫平常尋歡作樂膩了,倒愛調集三五老友來平康坊吃酒聽曲,兼之坊內廚子很有技術,也有很多人挑選來這裡談閒事。
“小弟先前就想說了。”賣夠了關子的方少英挺了挺胸,道,“那簡女人被退了那麼多次婚,想來定有不能宣之於口的啟事,張兄不如去找找她那幾個前未婚夫探聽探聽,如此一來,簡女人有把柄握在張兄手中,還不是張兄說甚麼是甚麼?”
雅間的門再次被關上,一群紈絝子誇大的鬆了口氣,方少英道:“捐軀他一個,挽救了我們一群啊!”
當然若要他們詳細說來,隻怕很難說出個以是然,大多數是人雲亦雲,畢竟這等地界,不是他們能出來一窺究竟的。
一炷香後,張天祥神采忿忿的返來了,正小聲喝著悶酒的世人嚇了一跳,悄聲問:“這般快就返來了,四皇子呢?”
方少英笑眯眯的道:“該說簡女人的第二任未婚夫了,這個我曉得。”
張天祥一屁股坐下,灌了一口酒,不歡暢的道:“行了,這事你們彆管。”說罷不曉得想到甚麼,臉上又暴露些彆扭的神采,彌補道,“也彆流暴露去。”
張天祥聞言眼睛一亮:“這體例好,有把柄落在本世子手中,看那女人還敢不敢在本世子跟前耀武揚威!對了,她那幾個未婚夫都有誰?”
張天祥一臉便秘狀吐出三個字:“我表哥。”
裡頭朱紫多如毛,並無人敢肖想。
張天祥哪不曉得他們打甚麼算盤,不滿道:“你們太不敷意義了罷,明曉得表哥不喜我來這類場合,還催著爺去挨訓。”
另一人道:“隻求這回不要再殃及池魚。”
世人紛繁感喟。
“表哥說先前退婚本就是我的不是,現在更不能再混鬨了,不然就把我丟軍裡去練習。”
世人非常有默契的暴露含混笑容,張天祥也一改先前的悶悶不樂,雙眼閃亮,彷彿已經預感了簡珞瑤在他麵前大氣不敢出的景象。
話還冇說完,門彆傳來一個熟諳的聲音:“世子在嗎,主子在隔壁,請您疇昔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