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個鎮上的,我也不瞞你。”老闆道:“因前陣子走了幾個做剪裁的娘子,以是現在缺了位子出來,我看你手指苗條又矯捷,應當能做這些,如果你成心做,能做全天的最好,若隻能做半天工,那每月銀子會少一點,給你按每月一兩,第一個月學徒,人為減半,是五百錢。你考慮一下。”
芙蓉正被老闆說中間思,在鄭家娘子的肉鋪子上工,五天的人為是200文,一個月也就是不到一兩銀子,就算做滿三個月,也不到三兩,撤除弟妹跟本身吃喝花消,到時候不必然能有錢還劉大戶家的二兩銀子銀,找個彆的甚麼活,都是要乾一天,想來學做衣服倒是個好活,不但能學技術,還能多少掙點銀子,本身下午又偶然候。多找一份活,就能早點還債,家裡也能多一份補助。因而頓時承諾了下來,隻是摸乾脆的問道:“我隻要下午才偶然候,不曉得來我們這學做衣服……”
中午收了工,芙蓉讓鄭家娘子先走,本身又把肉鋪子打掃了一翻,把切肉的大案板擦了擦,砍骨的木墩洗了洗,然後把圍裙,鐵鉤子甚麼的掛回原處,才關上鋪門。抱著葫蘆,拉著茶茶去買衣服。
茶茶把一二十斤豬肉指了指,對何秀花說,是給她們家的,何秀花一見這麼多豬肉,頓時眼冒火星子,三下五除二把豬肉抱在懷裡,不忘帶上她們家的那捆芹菜,一溜煙的去了,王嬸子站著歎了口氣,娶了個如許的媳婦,真是不敷丟人現眼的,芙蓉又安撫了她一陣,才把她送了出去。
“你冇事到我家乾甚麼?”芙蓉站在門口問劉天心。
葫蘆看了看芙蓉,芙蓉小聲對他說:“他抱著你,把你扔河裡。”葫蘆一聽,又想起來前幾天本身掉到河裡的事,不由嚇的縮著脖子,憑劉天心如何哄,就是不讓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