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媳婦,你是不曉得,我這個眼睛啊。是之前我媳婦,兒子死的時候,哭的了。如果不哭,就看的清楚些,因為明天灶房著了火,我哭了,以是呢。今兒就看不清楚了,但昨兒個。我還看的清呢,阿誰搶著燒火的孩子,就是你們家的。”王奶奶很肯定。

她一向都感覺,哪怕是楊老爺子打她,她也隻能受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楊老爺子平時耀武揚威,跟一隻高傲的小怪獸一樣,平時批示王嬸子,或是給他端茶遞水,或是鋪床疊被,一批示一個準,現在被王奶奶說出了他當年的舊事,臉上掛不住,從速閃人:“你們聊啊,我得出門看看羊,彆讓羊跑丟了。”

王奶奶聽出了他的聲音:“起生?你來了?”

王奶奶細細的撫摩著葫蘆的小臉:“喲,這個葫蘆呀,長的真跟藤上的葫蘆一樣,圓頭圓腦的。”

劉氏道:“那你們說說,我們大寶是甚麼模樣?”

王奶奶今兒麵前一片恍惚,甚麼也看不清,隻聽到王春紅咯的笑,另有一隻小狗伏在門口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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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也信誓旦旦,指指王春紅身上的衣裳:“她穿的是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