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哦?”
學著她的模樣,也曲起了雙膝,可惜因為腿長總不能像她那樣隨性,也就曲了一條腿:“嗯,既然是酒友,總得讓我曉得你的名字,如我所知,你並不是韓沐。”
李煜頓時不悅:“贏甚麼?”
男人的臉彷彿越來越近了些,她也隻是笑:“一日酒友,不錯啊!”
她伸手挑開簾子,在船上能瞥見內裡波光粼粼。
觸碰到了她的指尖,隻見她又伏身回到窗邊,還伸手對著跟過來的船直襬手。
畫舫已經朝向水榭移了疇昔,阿沐在湖中間分開,也不知是用的甚麼體例。
少年的臉是陌生的臉,但是那雙眼睛倒是一樣清澈:“不,我姓沐。”
下人儘退,李煜回身走了她的身邊,低眸看著她,目光淺淺:“好,那我就再給你們一個早晨的時候。”
可惜她硬撐著眼皮已經到了極限,彷彿已經沉甜睡著了去。
酒色微醺,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了,兩小我你來我往竟然將三壺酒都喝光了。
李煜稍坐半晌,剛見擔憂,有人來報說是畫舫後綁著的劃子缺了一隻,他這才鬆了口氣。‘
牛二眨巴著眼睛,摸索地看著他:“那阿沐她……”
她自顧著吹著風,還不睬會他了。
牛二嚇得當即站直溜了。
好吧,現在酒都喝光了,她也冇想到,李煜的酒量竟然這麼好。
或許麵貌會有所變動,但是和阿沐一起入住的,一共就那麼兩小我,一個弱質女流,又能跑到哪去?他抿唇,隻聽身後嗤笑一聲,阿沐也走了出來:“我就說吧,殿下抓不到人。”
牛二低呼一聲,倒是提著燈籠照近了來:“啊呀殿下!阿沐這小子臨走了還混鬨!”
時候已經不早了,男人想起她的那句如果重嘉就好了,一動不動。
小菜冇動幾口,都牟著勁喝酒。
阿沐兩手抱住了雙膝:“嗯,阿姐是我在這世上獨一的念想,從今今後,誰也不準動。”她酒意上湧渾身炎熱,伸手撫過額邊的碎髮,任晚風吹過她的臉,非常舒暢,“這個不是打趣話,誰動我阿姐,我跟誰冒死。”
男人回身,腳步不斷:“有她的動靜馬上回報。”
牛二從速轉頭拿了手巾擰了水,這就雙手捧了上來:“殿下,擦把臉吧,這混小子真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