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點頭,“我無所謂的啊!你不籌算持續你的胡想了嗎?”
“又是你!是不是!你做了甚麼!”她瞋目圓睜的盯著應櫻,咬牙切齒,“應櫻,你到底要乾甚麼!你是要毀了公司?毀了應家嗎?”
這該死的應櫻,她竟然錄屏了。她甚麼時候錄的?並且還把她臉上的神采錄的那般猙獰扭曲又醜惡。
“哦,你醒來之前呢。我就把剛纔的視頻和這些照片給媽看了下。然後,她的神采跟你現在是一樣一樣的。”應櫻笑盈盈的說道。
現在,她全部軟成了一團,神采慘白,額頭全都是汗。
實在還是在感激岑溪,如果冇有岑溪在最關頭的時候拉她一把,她現在能夠還在執迷不悟的一條黑路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