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急的在原地頓腳,“那你倆說,現在如何辦?莫非我們這麼多人就眼睜睜看著父親去死嗎?”
柳如煙指了指地上的柳香凝,對兵士說,“將這個女人綁起來,請少帥和姑爺來一趟。”
柳如煙驀地蹲在地上,捏住柳香凝的下巴,那眼底冒出來火焰普通的鋒利眸光使得柳香凝打了個暗鬥,就連邊上的柳天禹和杜盛庭都被這副眼神的柳如煙給驚得目光直了那麼一下子。
柳如煙已經被一心救人的設法衝昏了腦筋,再者,她本就冇有完整融入這場龐大的戰役裡去,以是也冇考慮那麼多的身分,便甩開杜盛庭的手,“為甚麼不能動他們?這是中原國的地盤,是江州的地盤,如何就動不得他一個去去東洋人了?你就曉得打本身人,就曉得窩裡橫。”
柳如煙蹙眉,對著幾位兵士喊道,“都乾看著做甚麼?還不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摁住。”
“哐”的一聲,房門被人推開,“七蜜斯,您有甚麼叮嚀?”幾個端著槍的柳家軍兵士衝了出去問道。
柳如煙直截了當,也懶得跟柳香凝廢話了,她看向杜盛庭和柳天禹,指了指柳香凝,“這個瘋女人說了,他們給父親注射和食用的藥物是東洋人研製的一種藥物,但是,她冇不奉告我解藥的題目,你倆看如何辦?”
柳天禹也是被柳香凝的話給驚得半天回不過神來,那這麼說父親底子冇得救了?
柳如煙拽住杜盛庭的衣衿,“仲霆,現在從速想體例把阿誰武道館的日本人給抓起來,他必定有解藥。”
柳香凝瞠大了眼睛,喃喃自語道,“你,你如何曉得的那麼細心?”
杜盛庭今後退了一步,柳香凝撲了個空,她還想持續撲疇昔抱大腿。
他們底子冇有想過讓柳大帥活過來,又如何會承諾給他們解藥,再說了,梁晨和柳香凝的野心如何,在房間的人都明鏡兒似的,他們是要弄死柳大帥取而代之,當然不會去處那武道館的人要解藥。
杜盛庭一臉黑線,柳天禹聽得心驚肉跳,看向柳如煙,製止道,“姐姐,彆說了,這不是誰一小我的錯或者行不可的題目,姐夫說的對,這個時候不能公開跟日租界產生牴觸,更何況,除了柳香凝的滿口胡言,我們的有力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