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我更驚奇了,“她……她如何會同意這類不顧本身明淨的打算?”
若我真是個出身在他部下的細作,說不定能更瞭解他一些,也能更好地共同著他,謀算那些事情。
“啊?”我雖不懂軍事,卻也曉得兩邦交兵,不斬來使的端方。
我不知蕭浮生在運營甚麼,也不知他鄙人一盤多大的棋。但我曉得一個女子被人群情時有多難過,揹著一身臭名活著有多難過。
一看到她,我便想起來昨日她甘願跪著,都不肯承我一份情的事。
我床都爬不起來,端賴小巧服侍著。
“這事,是你部下那些細作查到的?”我問。
“不曉得,”蕭浮生道,“此事曉得的人很少。公主的父親不是在疆場上被殺的,而是作為和談使者被殺的。”
被蕭浮生這麼一折騰,次日,我自是不成能再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