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來了,”蕭浮生獎懲般地在我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我早說過,沈歸荑,我不成能休了你,你也休想逃離我身邊。”
小巧卻紋絲不動,對我搖點頭道:“夫人,我該罰的。”
“將軍的罰,小巧認的。”小巧對我笑笑,“夫人彆擔憂,一個時候,我不會有事的。”
可實際上,她聽我的話,都是在蕭浮生默許之下的,若蕭浮生命令,她便會毫不躊躇地去聽他的號令,屆時我說甚麼,哪怕是為了她好,亦是無用了。
“她是凝月養大的,”蕭浮生冷聲道,“就算不懂戰略,也該分得清是非。你長姐尚曉得侍郎府現在在風口,事情不成鬨得過分。她就不知現在這環境,你該避著這些事麼?”
“我從未說過你是棋子,”見我不接,他也惱了,“罷了!你不懂謀算,怪不得你,那就罰小巧!”
我內心明白,蕭浮生說得不錯,長姐要認出我,的確輕而易舉。
我悄悄拉了一下小巧:“我們走吧。”
我長姐瞪他一眼,又走到那平話先生麵前:“侍郎府的事,也是你一個布衣百姓,能夠評頭論足的嗎?”
我還冇反應過來,他便喚了小巧來,讓小巧去內裡跪一個時候。
“我出去一趟,就橫生枝節,擾了你蕭將軍的打算了?”我內心有氣,冇去接他那杯茶,“蕭浮生,我是小我,不是你的一顆棋子,可你聽之任之地隨你擺到任那邊所。”
蕭浮生在我心口悄悄落下一吻,喃喃道:“不痛了,歸荑,不會再痛了……”
可這類事,蕭浮生真的能把控得了嗎?
“用不著你管,”我坐在椅子上,微微喘著氣,“我曉得,我謀算比不上你蕭將軍,但你總說我需漸漸學會,又甚麼都不讓我管,乃至密查一下也不可。蕭浮生,你到底想讓我如何樣?”
已經有人認出了她,倉猝喊道:“這不是侍郎府的大蜜斯嗎?”
你若想抵擋,他便開端發瘋,底子不聽你說任何話,也不管你情意如何,就那麼霸道地把你綁在他身邊。
我漸漸地站了起來,自嘲地笑笑,說了個“好”字,便進屋去了。
我更氣了:“蕭浮生,你又發甚麼瘋?這與她有何乾係?”
那平話先生忙低頭賠笑:“是是是,鄙人這就收攤兒了,還請夫人高抬貴手。”
蕭浮生又肝火沖沖地跟了出去,將門狠狠地摔上。
我定睛一看,是我那位懷了身孕的長姐。她肚子雖還冇見長,這脾氣倒是更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