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夠硬的,”他扯了扯手裡的鞭子,收回一聲鞭鳴,看我下認識地顫抖了一下,他又笑了笑道,“你此前為了蕭浮生,去尚書府門前炸屍一事,但是鬨得人儘皆知。你這麼愛他,為他除歸天子這個停滯,很說得通。”
蕭浮生同嚴大人說話後,我本覺得我們都不消再享福,隻需等著蕭浮生運籌帷幄,帶著我走出大理寺便可。
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但是,歸荑,我不怪你,不代表此事你一點兒錯都冇有。你到底是輕信仇敵,引狼入室,才招致如此大禍的。”
主審的官員將我綁在刑架上,手裡拿著一條長鞭,目工夫翳地看著我。
我淚水已經流了滿臉,視野也被恍惚了,我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
嚴大人說完,另叫了兩小我,把我送回了監獄。
但是第二天,蕭浮生就被帶走了。
他把玩動手裡的鞭子,歎口氣:“你說你這又是何必,早點兒說了,不就不消挨鞭子了嗎?”
“我曉得了。”我聲音沉著了很多。
我記著了打我那小我的名字——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