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他的確狠,若非他一句“你去死”,我也不會跳下絕壁,摔得筋骨儘斷,又被他撿返來受這類折磨。
雖是如此,我也整整跪了近三個時候,雙腿都麻了,身子也冷得快冇了知覺。
未幾時,火光大亮,蕭浮生持著長劍,冰臉肅殺地朝我走來。
厥後,那將士將我送回了營帳,途中,我見夥房的一個兵士被扒光了衣服,吊在木架子上,鼻涕眼淚和著血,糊了滿臉,身上也儘是血淋淋的鞭痕。
這麼一跪,我好不輕易有點好轉的風寒再度減輕,一天到晚咳個不斷。
蕭浮生自是不會給我甚麼顧恤,雖來看過我一眼,嘴上說的倒是:“這麼受不得苦,就滾回都城去!”
皮膚透露在北風中,我冷得一陣顫抖。
見蕭浮生走了,他歎口氣,對我低聲道:“將軍並非隻思疑你,經手的人全抓起來了,將軍現在就是去查問了。”
那將士一驚,忙來看我:“你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