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眸,冷冷地看著他道:“甚麼意義?”
可正因如此,我又橫生出幾分煩惱,孃舅慘死至今不過一月,我對蕭浮生的恨意,怎還敵不過對他的體貼?
蕭浮生多次叮囑,我本覺得,采薇生孩子會是我的一個劫數,冇想到,這是采薇的劫數。
又半個月後,蕭浮生自邊關傳了封家書返來,同時,我也聽到了邊關大捷的傳聞。
我將書拿過來,點了點頭。
他說罷,還冇等我答覆,便跑著出了屋子,待我追出去,他已經不見了身影。
家書上清清楚楚寫著“歸荑親啟”,是寫給我的,是以,王府直接差人給我送了來。
“以是,”他瞧瞧桌子,“製藥,也是細作必學的一門課程。”
我承認,我此前是把細作想得簡樸了些。說簡樸也不精確,我之前從未想詳確作是甚麼模樣的,天然也不知他們該學些甚麼。
聽到小巧這話,我心中一動,倒是更不想看了。
“那……”我獵奇地問他,“你當時又是如何逃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