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甚麼?”見我發楞,他在我耳垂上悄悄咬了一口,聽到我吃痛的哼叫聲後,他才放開我道,“彆想了,明日便曉得了。”
我隻當他這話是成心對付,甚麼“天機不成泄漏”“心誠則靈”這類的話,不過是遇人皆可用的話術,信不得。
我亦出身寒微,卻因嫡母打壓,自小便想著安穩度日,在家聽爹和嫡母教誨,在王府便貢獻公婆,跟他一起好好過日子……
在往生殿上了香,祈過福後,我問那守殿的教員傅:“這殿可靈驗?祈福後,我所求之人便真的能放心度過循環了?”
走到前院兒時,我趕上了正要出門的世子妃。
我這般單獨出門,難保不會著他的道兒,我就算死,也不能任她將我欺侮至死。
“嗯。”我應了一聲,抬腳走進了寺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