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甚麼呢?”見我發楞,蕭浮生拉起我的胳膊,進了裡屋,“你既要謝我,總不能這麼乾巴巴的一句話吧?”
即使冇有發瘋,他也硬生生將我折騰到了半夜。
蕭浮生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用力捏了捏我的胳膊:“孱羸非常,就你這個模樣,不受欺負纔是怪了!”
聽到這話,我更加驚奇了。
昔日,非論產生甚麼事,蕭浮生都彷彿冇有情感普通,向來都是沉著地處理統統。
說了這麼會話,已到了申時三刻,蕭浮生也從院子外走了出去。
我雖因二姐和孃舅的事,並不肯與蕭浮生如此,但常常,倒是拗不過他。
現在看來,我還真冇想錯。
是以,蕭浮生一返來,我便把之前冇道的謝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