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歌往中間走了兩步,背對著長平長公主歎了口氣,目光卻往屋子的某個角落悄悄望去一眼,“娘,如果我跟你說,我情願放棄統統和你退隱,我們一起去過安寧的日子,你可情願?”
慕歌轉過身來,歎了口氣,“之前承諾的刺殺我不會去了。”
“快?”墨青烈看了眼已經暗下來的天氣,抽了抽嘴角,不想就這個話題再說甚麼。“他前兩天就到了,本來覺得還要再糾結幾天賦會過來,卻不想在本日就來打攪了。”
長平長公主彷彿冇有推測慕歌會問的這麼直接,一點籌辦也冇有,皺了皺眉頭,“當年皇兄害得我和你父親分離,乃至害得他慘死。這仇,我是必然要報的。冬眠這麼多年,受了這麼多委曲...”長平長公主俄然愣住,提及委曲,本身受的那些和慕歌受的那些比又算得了甚麼的,本身不管如何樣都是在皇宮中,好吃好喝的,但是她的孩子卻從小與狼為伍,掙紮中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