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會想歪,你大抵還不曉得女子和女子之間也能行伉儷之事。”李持月感覺屠九傲骨子裡就是愛好女色的,恰好對女女之事一無所知。
“啊?”屠九媚一愣,她還是頭次傳聞女子之間能夠行伉儷之事,但是女子冇有那東西,如何行伉儷之事呢?屠九媚被勾起濃濃的獵奇。
李持月看著屠九媚對女女之事這般獵奇,那臉上就差寫著從速奉告我吧,我很想曉得的,矜持害臊甚麼的全被狗吃了,剛纔蔫了的精力頭全返來了。
“你這麼想曉得?”李持月挑眉問道。
“就隻摸一下。”屠九媚摸著頭,非常心虛的說道。
“是麼?”李持月語氣很輕的反問道。
“你出去讓安兒拿一塊紗布出去,內裡沾些藥草,彆人問起,就說我起了疹子。”李持月感覺本身好端端的美人,一下子就變成病患,都怪色膽包天的屠九媚。
“脖子上的紅印子。”李持月已經從屠九媚臉上看到心虛兩個字了。
“再說了,你娘看到,就算曉得我和你一樣是女子,也是不好的。”李持月軟下語氣說道。
“我纔沒有對夫人索求無度,再說了,夫人和我都是女子,我們在床上能做甚麼。”屠九媚是不打自招了,歸正她感覺夫人說的話一點都不像淑女該說的話,太羞人。
屠九媚一聽,臉一紅,夫人說的話好羞人。
“本來是如許。”李持月也不籌算拆穿屠九媚,她也不籌算詰問屠九媚乘著本身醉酒都做了甚麼輕浮本身的事情,單單本身曉得的就有摸胸和這紅印子了,不曉得的,大抵還多著,幸虧這中衣還規端方矩的在身上。這廝到底還是冇膽剝光本身,不然本身絕對會讓曉得私行動本夫人,是不會有甚麼好了局的。
“今後會重視的。”屠九媚語氣有些失落的應對道,她不高興,就算曉得本身做錯了,她就是不高興。
“夫人醒了……”屠九媚諂媚的笑問道。
“今後,我教你,等你生完孩子吧。”李持月瞄了一下屠九媚肚子說道,不過還得等等。
“現在要先處理我脖子上的紅印子。”李持月可不籌算現在就滿足屠九媚的獵奇心,並且讓她用嘴巴說那檔事,她可說不出,屠九媚想曉得,到時候找幾本豔書給她看就好。
“甚麼?”屠九媚裝傻。
“娘曉得曉得我們是女子,纔不會想歪呢!”屠九媚辯白道,她大抵本身都冇認識到,本身對夫人所作所為已經很不純真了,可自我感受倒是很純真,她感受是女子之間,再密切的行動,都是不會不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