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這般鈍刀割肉這般不乾不脆,每一刀都像淩遲般痛苦著,何不以用利刀把這些會讓傷口一向痛的、好不了的腐肉切掉呢?你說呢?”崔鸞翠在風塵滾了那麼多年,拿捏一個小丫頭天然不在話當下,用最鋒利話讓綠紗明白本身的處境,又一步綠紗考慮前程。這般一進一退,竟然讓綠紗無以辯駁,竟感覺七夫人說得都對。
“我不想難為她。”綠紗遊移的說道。
“本夫人就不信你就教不會了,晚膳之前,如果你還分不清這五音,你今晚連骨頭湯都冇有。”李持月倒是較量上了,她纔不是屠九媚,一點困難就放棄。
李持月看著屠九媚一臉茫然的模樣,這廝不會聽不懂不懂吧,等她再說下去,屠九媚還是一臉蠢樣,李持月便肯定她確切一句都聽不懂,蠢貨,李持月內心暗罵。
“你不捨得讓她難受,可她不是向來都是讓你難受麼?我實在不明白,我能做到一心一意,她為何就不能做到一心一意呢?和男人在一起那是世俗所迫,但是和女子在一起為何還要這般三心二意,平生一世一雙人,為何到她那就變成如此的期望呢?”崔鸞翠但是句句攻心,崔鸞翠猜獲得綠紗在乎甚麼,固然她說出這話,內心卻對這些話非常不屑,她在教坊見過太多負心漢,海誓山盟天長地久最可不信,有多少人喜新厭舊,如隻喜新不厭舊都已經算是好的了。但是這傻丫頭到底冇見過甚麼市道,內心頭對這些情情愛愛另有有些念想,當然這些念想,遲早也會被柳非茵消磨殆儘,心熱一些倒也不是甚麼好事,像本身這般,心都是冷的。
“我不曉得。”綠紗固然曉得七夫人說得都對,但是讓她一下子做決定,她便又有些遊移了,少有女人能對豪情無能脆得起來,多數女人對豪情是拖泥帶水的。
李持月開首見屠九媚挺當真聽本身發言,還很有幾分紅績感,但是過了半天以後,李持月才發明不對勁,這廝彷彿底子就冇聽懂,讓她撥琴絃,宮、商、角、徵、羽竟然十足全錯,這些李持月冇了好性子。
“你莫非就不想逼她在我們之間選一個麼?”崔鸞翠挑眉問道,固然說出來都感覺好笑,那柳非茵就算冇有她們,還是有一大堆和她有乾係的女人,固然她和綠紗的在柳非茵的心中的分量能夠是最重的,畢竟這侯爺府冇幾個能比她和綠紗更出挑的,最出挑的那兩個,柳非茵但是冇膽量動。
屠九媚就是再如何感覺夫人的脖子像肉一樣誘人,也不敢缺心眼的真的去啃夫人的脖子,也不敢呆夫人懷裡太久,免得夫人總感覺本身有和五夫人她們那樣的癖好,固然她感覺夫人總在乎這事才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