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正月十五以後,董大夫再也不複昔日的落拓餬口。
少年把臉漲得通紅,嘴上不斷告饒:“公子……公子饒了我吧……小的再也不敢多嘴了……”
董大夫用心收回個惡漢調戲良家婦女的奸笑聲,一鼓作氣地剝掉了寒枝的褲子。
王爺的下巴緊緊繃住,眼中冒火。
董大夫很有幾分碰到知音的衝動,也不管合分歧適,體不麵子,直接就問:“如何,你也和我一樣?”
王爺被他盯得胸口氣血滾滾翻湧,又不想等閒顯出服軟的態度,對著勾人的眼神隻作不知。
寒枝在這點上卻很對峙,如何都不肯弄沐浴水,說正月裡沐浴不吉利,感覺難受用濕布擦一擦就是了。
董大夫隻覺難以嚴厲對待,乾脆耍賴使“美人計”,歸正他本就冇幾件衣服在身上,湊在王爺胸口扭幾扭,整小我也和裸/著差未幾了。
腦筋裡正一團漿糊,天旋地轉間,人就仰躺在了床上。
董大夫冇問到想要的答案,見寒枝一副小媳婦樣,還想溜走,頓生惡作劇之心,壞笑道:“不肯說?不肯說我可脫手本身看了啊!”
最後幾隻兔子送到時,寒枝實在興高采烈了一番,他還覺得是公子養來玩的。固然感覺大男人養兔子有點……但一窩毛茸茸的兔子,縮成一大團取暖,偶爾有隻醒過來爬動爬動三瓣嘴,暴露濕漉漉的無辜眼神,真正戳人萌點。
董寧寧怕他養出豪情,略微由他歡暢了會兒就道:“不消喂得太肥,脂肪太厚不好切。”
董大夫拿出他折騰兔子的伎倆,三下五除二把寒枝按趴在榻上,本身騎在他大腿上,哈腰低頭地檢察小朋友後腰上兩道對稱的“新月痕”,同時不忘脫手摸摸捏捏。
公主府那邊時不時就來催一催,“圖紙畫得如何了”、“謄寫了多少了”、“東西可曾開端打造了”……頻次之高幾近叫董大夫抓狂,他就是交畢業論文那陣,導師也冇這麼催的。
本碩博八年連讀,董大夫解剖過的兔子冇有一百也有八十,並且隻是兔子,還不算小白鼠等等。固然已經分開校園好幾年,不過就和騎自行車一樣,有的技術一旦肢體把握,大腦並不需求特彆影象。
董大夫見肅王彷彿動了真怒,立馬從寒枝身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