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五和寒枝垂手在馬車邊上候著,一個等著扶王爺,一個等著扶董寧寧。
寒枝雖是孺子身,可身為舞姬怎能不明白這是甚麼狀況,立馬紅著臉垂下頭,心跳如鼓。
不過……不過……
明天這章本來不是這個內容,但是除夕夜喂~~來點歡歡樂喜的甜品吧XDDDDDDD~~~~~~
他那如待珍寶的態度和密切得過分的姿式讓貫穿過來的董大夫渾身高低都透著一股彆扭,直接來個火辣辣的舌/吻還能比現在如許的景象讓他鎮靜些。
圈椅的扶手把整張凳子環抱著圍住,兩小我想換姿式也難以發揮。
但是預猜中的深吻卻冇有產生,還不等他把嘴伸開,肅王已經退開了。
肅王還冇親夠呢,那裡捨得放開,董寧寧側過甚也冇用,親不著嘴那就親麵龐,也一樣。
董大夫方纔聽王爺唸到五臟如何如何如何,隻感覺如墜雲裡霧裡,之前那些了熟於心的器官位置反而恍惚了,他立時想到:不如趁現在還記得清楚,先畫一張解剖圖出來!
書房門“唰”地翻開,寒枝一昂首,頓時傻了。
實在不能怪董大夫不熟諳字,資訊化期間的一個結果就是年青人提筆忘字的越來越多,就連病院裡現在也風行“無紙化”辦公,從列隊叫號到化驗陳述,全都輸入電腦,實施病曆電子化辦理。
王爺微微吃痛,卻還是伸出舌頭“嘶啦”又在懷中人唇上舔了口。
白話文也就罷了,他還……還不熟諳字……
比如:“證象陽旦,按法治之而增劇,厥逆、咽中乾、兩脛拘急而譫語……”這句話完整看不懂不說,“譫”念甚麼?ZHAN?CHAN?SHAN?就算不管讀音,這字又是甚麼含義?
肅王再一次黏黏糊糊地親過來時,董寧寧啊嗚一口咬在他嘴角處,瞋目瞪他。
董大夫實在憋得難受,恨不得搖著他問:做/愛還要等甚麼時候?現在不到時候哪天賦算到時候?莫非要像植物那樣春季才發/情嗎?!
寒枝又磕了個頭,這才爬起來。
老何彷彿是在廚房裡倒騰甚麼,因王爺說留下吃晚餐,少不得要弄幾個像樣的菜。孔南五則麵對著院門盤膝打坐,像尊門神普通。
此話一出,兩人均是微怔。
肅霸道:“本王冇有見怪你,起來發言。”
肅王覺得他又要寫甚麼生字,卻見他拿了張潔淨的新紙,大刀闊斧地畫起了甚麼。
肅王聲音清越宏亮,又有深切淺出的解釋,董寧寧總算把在《傷寒論》上丟掉的信心拾了一點返來,再不感覺白話文看了就犯困,反而記下瞭如“陰陽”“清濁”“寒熱”“靜躁”“氣形”如許的觀點,越聽越感覺中醫與西醫大不不異,當然有相反相悖的定見,也有很多相輔相成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