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慌不忙地在他屁股上捏捏,往他麵龐上香香,這點掙紮不痛不癢,全當情味了。
以往的寵侍不必多言語一句,天然曉得噓寒問暖,看著氛圍好就會黏上來撒嬌賣癡,那各種體貼體貼山盟海誓雖不見得都是至心,但聽在耳朵裡老是非常受用。可對著這小我……
肅王不怕他惱,就怕他冇神采,見狀便伸脫手,掌心向上攤開。
王爺已經解開了腰帶,此時衣衫敞開,暴露裡頭的中衣。
王爺愁悶之下把那些個柔情啊密意啊全扔了,隻想把人捉到腿上,往那肉呼呼的屁股上扇幾巴掌再說。
他日夜兼程披星戴月地趕來,卻瞧見本身心心念唸的那人在躡手躡腳地推堆棧房門。
“……”
董大夫在黑暗中眨巴眼睛,隻盼肅王快快睡著,好讓他早些擺脫出來,卻不料等著等著,一個粗心就稀裡胡塗地睡著了。
孔南五如此魁偉的人,走路卻一絲動靜也無,回個頭的工夫,他已站在門口:“主子,鄉野處所無甚好菜,隻要……”
王爺瞪著他,也是無可何如。
桌上油燈暗淡,照得人麵孔也陰暗不清,但肅王下巴上的鬍渣和額前散下的幾縷髮絲還是能看得很清楚。熟諳到現在,還是頭一回見著肅親王殿下這幅狼狽樣。或者……也算不上很狼狽,隻是風塵仆仆的,帶著幾分倦意,起碼他散落的頭髮飄在臉頰旁,看著就很有幾分放浪不羈的俶儻。
房門被悄悄關上,一下子沉寂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