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酒,桌上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初秋的氣候風涼惱人,小院裡點了驅蚊蟲的香,絲絲煙霧環繞,很有些酒不醉大家自醉的氛圍。可惜,對飲的兩人各懷苦衷,雖說酒冇少喝,但是氛圍卻還不如他們當日坐在水池邊捧著酒罈豪飲時和諧。
樹方天然看懂了:“中間有一陣呼吸不對,但彷彿冇有真的弄。”
本來簡簡樸單一件事,被王爺一句話攪得剪不竭理還亂。
邊上響起幾聲壓抑的笑聲,鐵子隻恨不能把臉藏到衣服裡去。
餘又恒的太陽穴一跳一跳地疼。
肅王較著是聘請他去“賞菊”,董寧寧內心並不樂意,但出於規矩,還是起家往肅王那邊走了幾步。
接下去,王爺又把剩下幾個貼身侍衛挨個兒“鞠問”了一遍,比年紀最小的小泰都冇放過。因而不但六人相互都曉得對方的私隱,連離得近的親兵們都聽得一清二楚,聳著肩膀暗自偷笑。
從和城解纜到現在,他這一起上又是冷眼察看,又是幾次考慮,時而感覺該當直接奉告王爺,事不宜遲及時措置,時而感覺,此事千萬不能被王爺曉得,董寧寧扮成女裝王爺都不粉飾對他的興趣,如果被曉得是個男的……又恒用屁股想都能猜到殿下必然是樂到手舞足蹈,搞不好直接就拾掇拾掇把美人扛上床了。
若王爺真的像他所說,是累了,想早點歇著,那就好了。
因而董寧寧便莫名其妙地被肅王請去“問話”了。
賢明神武的肅親王便悄悄下決計,等此次回了乾陽,先給這兩個完了婚事!
餘又恒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大勇和小泰從速離他遠遠的,至於南五和鐵子則乾脆不去理睬他。
肅王微愣了愣,有些憐憫地拍了拍鐵子的肩膀,轉頭逮了個正在偷笑的:“樹方,我看你們幾個裡數你最風騷,你是喜好男人喜好女人?”
肅王便問:“隻說你以往是和男人睡的,還是和女人睡的?”
眼瞅著侍衛們都供應不了有代價的參考,肅王殿下難過之餘,決定還是本身親身籌劃。
當然,殺董寧寧不難,那樣細的脖子,不要說又恒和南五,就是小泰都能輕而易舉地折斷,悄無聲氣,眨個眼的工夫罷了。但是趕路趕到一半,車隊裡俄然少一小我,如何看都格外高聳,如果董寧寧背後真的有甚麼權勢,那的確就是給人家通風報信——你們透露了,要殺人越貨還是劫財劫色,都從速啦!
“……啥?”饒是鐵子早風俗了王爺這類想起一出是一出的脾氣,也被問了個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