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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閉嘴,你不要命了。如何能用那兩個字(孬種),被人告密了,要命的啊。”
呂泰目露可惜,看木蓮華冇有要持續下去的籌算,放下茶杯起家到她身邊。
“伊夜哥哥,伊夜哥哥在嗎?”一名模樣古靈精怪,梳著雙馬尾的女孩兒探頭向裡看。見伊夜不在,看不也看木蓮華,縮頭就要走。
“封海?”喬喬不明白。
被丟出了蓮商會的金苜蘭,身邊還好跟著一個伴計,那伴計向金苜蘭申明環境。
“……”木蓮華自知理虧,任命的坐了下來,不幸巴巴的,“一個時候,不管做多少,你讓我先把話說了。”
查驗木蓮華的服從,不到兩盞茶的工夫,已經有二十本賬冊被查算結束,忍不住吹了聲口哨,“真想曉得你這本領如何練得,每次都能看迷我。”
金苜蘭必定道:“冇題目。該曉得的我都曉得了,你跟著也幫不了甚麼。”
金苜蘭聽完後,實在無語,這傢夥是看他不紮眼,整他的吧。人家點瞭然要他去,必定是非他不成的。他變得模樣也不過比普通人俊美些,應當難被瞧上吧。畢竟那老女人是大販子,有錢,甚麼樣的標緻男人買不到。就剛纔他們路過的名叫倚綠閣的倌兒館,門口的迎客小倌兒就不比他現在的皮相差。
聽到木蓮華的話,攢起了眉,“但是海底?”
“不消擔憂,大不了要不著賬,還能如何樣。”
女孩兒愁眉苦臉,“木姐姐,啥時候蓮記換掌櫃,我已經不想乾了。”
喬喬不明白封海是甚麼意義,也曉得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但要搬家雲幻海邊的人,她是聽懂了,道:“總要有個由頭,比如海裡出了大海怪,或者跟雲國西海一樣呈現了赤潮,大片有毒的魚蝦害人等等。”
在金苜蘭的委宛要求下,伴計還是不解,但仍承諾在街口等著他。
剛坐下就有眼明手重的小丫頭上點心上茶。小丫頭心還挺細,專門給木蓮華上了薑茶。
樓下本來噪雜的人群俄然靜了,在大堂裡賣力倒水上點心的小丫頭,羞紅了一張粉圓俏臉,男人中也有不安閒的。
呂泰朝木蓮華低頭,靠近她的耳邊,陰沉道:“你看我像是有假期的人嗎?”
木蓮華從椅子上站起來,才兩盞茶的工夫,她後背已經出了一層汗,兩條腿也是軟的。誰說腦力勞動不耗體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