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閉目諦聽，待得曲罷，仍覺不對，曲調雖不異，然意境全然分歧。他說：“這琴音怎的與上回分歧？”

玉肌涼早推測他有此一問，按著陳緣教她的話解釋：“上回肌涼病體纏身，心中苦悶，曲意便是情義，本日肌涼病已好，自是與那日情義分歧，故而曲意亦不不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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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憑公子言說。”

玉肌涼一貫以清冷著名，但是本日紅唇輕啟，笑起來的模樣彷彿更加動聽。

“阿緣，如許真的行嗎？五皇子說過喜好我的柳葉眉。”

五皇子找不到陳緣，心中苦悶，無處宣泄，又不能與皇子妃訴說對另一個女子的思念之意，府中妾室爭風妒忌，有些話更是說不得，反而玉肌涼乖順懂事，能為他排解一二，以是他便常常來鳳鳴樓。

“肌涼本日非常分歧。”

這回還是司空焱，玉肌涼經心籌辦了一支跳舞，專門等司空焱來時跳，博得合座喝采。

“司空公子大人有大量，莫要同小女子計算。”

“但願吧。”

五皇子成心移開眼：“上回肌涼彈的是甚麼曲子？”

“當然行，你順著他時，他不會看到你，但你做回本身，成為閃閃發光的阿誰，他天然會看到你。”

司空焱虛榮心獲得滿足：“玉女人一貫看不上除五皇子以外的人，今兒屈尊賠罪，本公子如果還不見機，倒是本公子的不是了。”

五皇子來時手中仍撥弄著他的佛珠，他一眼就瞧出玉肌涼與疇前分歧，不但是妝容，另有穿著。

“許是女人家貪玩，也許玩夠了，她就會返來，回到殿下身邊。”

“遍尋都城，可她像是人間蒸發，完整消逝了。”

實在她身材早就好了，之以是稱病不出，是因為疇前的她隻要五皇子來必然相迎，久而久之，在五皇子心中她越來越無足掛齒。

玉肌涼看著鏡中人的打扮，不再是疇前的綿柔美人，棱角清楚後平增分結實。

陳緣看著玉肌涼紅潤很多的臉，非常對勁：“我的藥還是很管用的，對吧？”

紅娘也曾動過讓她給客人操琴的心機，她以一套師長不能隨便出山，不然門生都將冇飯吃的闊論，哄得紅娘一愣一愣，今後隻讓她教女人們操琴。

“本殿感覺甚是好聽，勞煩肌涼再彈一次。”

“她不見了。”五皇子舉起的酒杯懸在半空，眼中暗淡不明，似有愁思。

司空焱看上她好久，何如中間隔著五皇子，他求而不得，美人在前，隻得張望，不能攬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