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迷離之際，她看著虛無之地，摸著心口，提及胡話：“阿緣，我心口疼。”

偶然疼痛會停止，可停下時更令人驚駭，因為曉得它很快會再次襲來。

屋頂的白頭鳥聽不到琴音，‘咕咕’叫了幾聲後，撲騰翅膀，展翅飛離。

“姐姐，他……”陳緣本想著她身材不好，哄哄她，想想還是忍不了，“他純殘餘薄倖啊，你與他不過風月一場，該想的不是讓他體貼你，而是能從他身上獲得甚麼，比如繁華，比如足以分開囚籠的權勢。”

“阿緣碰到過嗎？”

冇過量久，她小腹翻滾，如同肚子裡有小我在冒死捶打，冇法擺脫，疼痛敏捷伸展，很快滲入滿身，她竟感覺渾身高低無一處無缺。

半夜時分，鳳鳴樓裡歡語聲不竭，玉肌涼好不輕易睡了一會兒，又被喧鬨聲吵醒，低眉瞥見陳緣正累得趴在床沿邊睡著了。

“是肌涼新學的曲目，待肌涼身子好了，再將完整曲目獻與殿下。”

陳緣將門窗關嚴實，又回到床邊，替她掖好被角：“你睡吧，我就在此處陪著你。”

“多謝阿緣，你的琴音總能讓人表情開闊，可否為我操琴一曲？”

她清理著惡露，為掩人耳目，謹慎藏好去後院燃燒。

“五皇子嘛，必定有所害怕。”

那隻白頭鳥總在陳緣操琴時來聽曲，成了鳳鳴樓的常客，不過明天冇有開窗，不能於窗台邊立足，它隻能立於屋頂聆聽，時不時收回幾聲鳴叫，讓陳緣曉得它又來了。

明顯心中不是滋味，路上遇見其他女人，還要假裝歡歡樂喜的模樣，彆人問起玉女人的身材，她也隻說天涼偶感風寒，並無大礙，還會笑著提示女人們，天涼記得添衣。

這回，玉肌涼是真的睡了，屋內隻剩下安穩的呼吸聲。

“阿緣的話，總能發人深省。在阿緣心中，是感覺人間男人皆為薄倖兒郎嗎？”

“阿緣，彷彿很驚駭的模樣？”

“本殿此前從未聽你彈過這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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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涼，方纔是你在操琴嗎？”

“風兒姐姐，你想清楚了嗎？”

體內有根經脈猛地抽搐，令本來曲折的人驀地挺直，然後冇法轉動，隻能等經脈抽動的感受消逝。

玉肌涼眼睛眨都冇眨就將藥碗中的玄色物體一股腦悶下去，隨眼淚一起而來的另有無止儘的疼痛。

“我已接受夠了，它不消受了。”

“你要做的不是讓本身陷出來，誤覺得他對你分歧，而該想體例仰仗你們五年的微薄情分，謀算後路，獲得本身想要的東西，比如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