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焱氣不過,紅娘笑著相迎:“司空公子,彆活力,彆活力,奴家這樓裡另有很多標緻女人,徹夜都來陪您。”
她本日彈得曲子格外淒婉,似是動了至心,彈到中段時,陳緣發覺到她指尖顫抖,導致琴音不穩,生生錯了好幾個音符。
玉肌涼正跪著給他斟酒,喝酒的男人彷彿有苦衷,鬱鬱寡歡。
“她……”五皇子似是在回想,“她一人似有千軍萬馬之勢,乘風逐浪,登高弄月,敢說敢做,敢作敢為,不遜於任何男人。”
司空焱雖另有氣,但也不敢真的對皇子如何,隻能狠狠跺了下腳:“把女人們都叫過來!”
司空家權勢滔天,即便是五皇子,亦要仰仗司空府,司空焱雖對他有所顧忌,但心中還是感覺不過一個女人,難不成五皇子還能與司空府反目不成?
鳳鳴樓中不但護院對玉肌涼恭敬,在陳緣看來,偶然紅娘對她亦是萬分恭敬。
情場女子的話,五皇子自是不信,他嘲笑一聲:“我有了一個朝思暮想,卻求而不得的女人。”
玉肌涼再次斟酒:“殿下的意義是,那位女人有鐘情之人?”
“本殿會讓她冇有。”
陳緣心想:“回絕,當然要回絕,這輩子回絕,下輩子回絕,回絕八百八千八萬輩子。等等,錯了錯了,下輩子彆遇見了。”
一曲畢,有大膽的酒客呼喊紅娘:“紅娘,本日本公子要玉女人作陪。”
司空焱被再三推拒,感覺在世人麵前失了麵子,氣急:“紅娘,我看這鳳鳴樓的買賣你是不想做了?!”
“本日本公子就要做玉女人的入幕之賓,紅娘給句痛快話,行還是不可?”
當然這些酒客們隻顧玩樂,自是聽不出來。
“本來是殿下,多日不見,還覺得殿下忘了我們玉女人。”
這兩人如果打起來,弄不好鬨到天子老兒麵前,鳳鳴樓勢需求遭殃,紅娘眼疾手快,擋在二人中間:“殿下,司空公子,切莫傷了和藹。”
陳緣往外湊了湊耳朵,聞聲在場人的群情聲,確認本身冇聽錯,的確是五皇子。
玉肌涼輕紗遮麵,登上高台,合座來賓,鴉雀無聲,悄悄等候花魁女人琴音。
司空焱得償所願,這才伸展開臭臉,彷彿已經獲得美人般,張腿而坐,對勁非常。
司空焱一臉不屑:“不過一個輕賤女子,也值得殿下如此起火?”
“本殿倒要看看,是誰要搶本殿的人?”五皇子於人群中彷彿天神來臨,挽救敬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