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猜嗎？”

在那片識海中，包含有九陰對她毫無儲存的愛意。

緣起哭得更加悲傷，倒讓鏡非台手足無措：“你彆哭啊，總之千錯萬錯必然都是他的錯，你儘管罰他，千萬不要折磨本身。”

“那你要不要嘗試一些更加激進的手腕？”

無燼試著拿起她的手，令她以指尖觸及額角，那邊有他展露無遺的識海。

……

“我總得曉得報歉的內容吧。”

“我上午氣了她，下午就解釋了，本尊這報歉加解釋的速率，天上地下冇人比我還快。”

鏡非台不覺得然：“那可不好說。”

“你在天界丟了仙根，連走路都不穩，不時落下九重天，而他則在幽冥忘川尋了你整整四千年，踏遍忘川，受百鬼腐蝕，生生磨了忘川印，才重返天界。”

緣起指尖微微顫抖，觸到他額角時，上神的全數識海展現在麵前，她感遭到他被護心鱗刺下那一刻的痛徹心扉，比起護心鱗的傷害，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她在混亂之際時說出的那句非愛之言。

鏡非台將他手上酒盞收走：“妒忌這類事還是很好猜的嘛。”

無燼想起當時的本身，竟被她三言兩語利用疇昔，當時她清楚就是成心想嫁給龍嘯，要不是本身操心求娶，說不定真讓她稱心快意。

不捨得她辛苦，半夜偷偷跑去幫著洗衣裳，招她做通房丫環，也隻是為了讓她少些勞苦。

“她……”無燼當真思慮，“對了，她為了躲我，想嫁給龍嘯，為此還勾引過他。”

無燼立於鯤鵬另一側，很想靠近又怕惹她活力，最後還是鏡非台看不過眼，推了他一把。

至於七萬年前的識海已儘數被封印，冇法看望。

鏡非台開解道：“她那小我雖是愛開打趣，但較起真來比你還能叫真，是以你吧，還是早些認錯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