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緣可另有事?”
無燼頓住,幾近不敢信賴本身聽到的話。
“雪藤?”無燼一眼便看到她手上凍傷的陳跡,抓過她的手,“你為了給我摘雪藤,凍傷了手?”
梁緣在竹林小屋中醒來,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找神君,見他安然無事,竟生出放心之感。
梁緣大喜,哼著小曲,采了滿滿一籃子雪藤,下山時,快步流星。
竹葉隨風飛舞,落在她的髮髻上,她也顧不上清理,氣喘籲籲:“這傘是我親手做的,送給你。”
“嗯,幽夢呢?”
“那可如何是好?”方纔收起的擔憂再次回到臉上。
傘麵上畫著紫藤花,有流蘇垂下,也是紫藤的款式,非常精美。
講故事的人越說越努力:“這是真的,那塊無字碑就是厥後的人,感念兩位愛情,特地為其建立,但願這對薄命鴛鴦來世能夠如願在一起。”
“雪藤在人間有抵抗妖邪服從,神君受魔氣擾亂,應是管用的吧?”
“不是。有我在,你永久不會入魔。”
“因為我擔憂神君怕苦,多加了一味藥材。”
梁緣笑意盈盈,上揚的嘴角底子冇法按捺,她將藥碗推到他麵前:“那你快喝。”
“好吧好吧,說是三十年前有對戀人,男人是名將軍,女子是將軍家中奴婢,門不當戶不對的兩人,恰美意得逼真,為世不容,便相約在雁丘穀他殺,以死明誌,與那對大雁一樣,存亡相依,甚是動人。”
無燼隻曉得她一向在廚房忙活,不曉得她做甚麼,倒是冇禁止,想著隨她去吧。
固然無燼說他是開打趣,但梁緣還是在都城雪下得最盛時,單身登上雪山,采摘雪藤。
“我是神,如何會怕苦?”無燼偶然感覺她的設法實在天馬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