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後,我常常來此聽戲,就是為了能再見你一麵。”
陳緣窮思竭想,勢要想出些證據來:“你爬本蜜斯床時,還記得脫鞋,是因為你曉得我最討厭上床不脫鞋的男人!”
“看到甚麼?”
“你又要說那件事。”
“實在……實在我早就發明瞭。”
“當時我問你的名字,恐怕這隻是一場幻境,你卻說問了名字,是不是要娶你?當時我便想說,要娶啊,宿世此生,你都是我獨一想娶之人。”
“彆,我不想聽,我錯了。”
陳緣瞪大眼睛,腦海中想過無數種能夠,最後都指向最不成能的一種:“甚麼上一世?”
“阿緣不必難過,我奉告你也是一樣的。”
“我猜的呢?”
“身後光陰冗長,我看到你守著墓碑,孤影自憐,看到你思我成疾,白髮橫生,死在漫天的紫藤花雨中。”
“這還要歸功於阿緣無時無刻揭示出來的對我的體味。”
“那天我在書院門口見到你,明顯已經走了,卻還是忍不住回冷巷等你,看到你時,我感覺本身整顆心都要溢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