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擺脫奴籍大可找我。”

“他如果不幫你，你就一向在他耳邊提這事，說本身命苦，曉得這事艱钜，辦不成也是應當的，對他表示瞭解。他不會容忍本身有辦不到的事。”

一室混亂，五皇子天然偶然留下，待她走後，陳緣躡手躡腳地出去，瞥見滿屋子的打砸陳跡。

“這世上就冇有本殿辦不成的事。”

“你這手是用來操琴的，萬一傷了可就不好了。”

二人扭打在一處，屋內一團混亂。

“那是因為司空公子曉得肌涼有剔除奴籍之願，他承諾互助於肌涼，上回大病一場，肌涼自知運氣無常，不想到死還是奴籍，若能得司空公子互助，肌涼唯有委身相托。”眼淚汪汪之態，更顯淒楚。

“不過你說五皇子真的會幫我嗎？”

“我曉得，但是你也不能……”不能順服他。

“不礙事。”

“你彆覺得我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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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肌涼哭哭啼啼：“你們不要打了，都是奴家的錯。”

“你是不將本殿放在眼裡嗎？”

“你如果再敢覬覦本殿的東西，本殿不止敢打你，還敢殺了你！”

“你說都說了。”

“嗯。不過即便離開了奴籍，紅媽媽也是不會放我走的。”

“阿緣可有好體例？”

“殿下……”玉肌涼伏在他肩頭，眼淚浸濕衣角，全然是哀痛至極的模樣。

“殿下消消氣，這玉女人到底是我們鳳鳴樓的女人，豈有不接客的事理？”

“是世道艱險，才培養紅媽媽你不再信賴至心的無法。冇乾係的，我能夠不說。”

白頭鳥不情不肯地飛到窗台邊，肆意叫喊。

紅娘扶著老腰拐著到頂樓，呼天搶地：“哎喲喲，二位爺，彆打了，莫要傷了和藹。”

“您快坐下。”

到底還是皇權至上，克服了統統！

“本殿是不是說過玉肌涼是本殿的東西？任何人碰不得！”

兩人正清算著，紅娘扶著傷重的腰來找陳緣：“阿緣啊，可算找到你了，快給媽媽看看腰。”

司空焱臉上大片青紫色，當然五皇子也冇好到那裡去。

見他這麼問，玉肌涼哭得更加悲傷：“肌涼一介女流，豈敢與司空至公子相爭？”

“嗚嗚嗚……”

“兩位爺，都是高朋，給紅娘一點薄麵，出來玩求得就是高興，傷了身可就得不償失了。”

“彆怕，冇事了。”

玉肌涼曉得機會已到，本來推拒著司空焱不斷勸他喝酒，終究順服，與他假作尋歡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