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累,又疼,又餓。”
“夫君,孩子是不是有甚麼題目啊?莫非她……多兩個手指?還是多了腳指?還是……冇鼻子冇耳朵?”
“差未幾,也是個大胖小子。”
“比生寧兒的時候好點兒。幸虧,現在我們就後代雙全了,今後再不消遭這罪了。想想我娘,實在挺短長的,生了五個孩子,疼了四次。”
“如何樣?這回比生寧兒的時候好點兒吧?”
袁風:“……”
“剛出征返來這哭盔甲能這麼閃亮?我看著像是籌辦出征的模樣。”
確切不太好,不過這時候必定是不能說實話的,不然隻怕枕頭得被她哭濕。
“冇有,你這腦袋瓜裡頭,想的都是甚麼呀?”
“是商戶啊,不是武將。”
“嗯,不然這幾個月你感覺我為甚麼都冇主動撩你。”
“冇,冇有啊,我冇有不歡暢,我就是看你太辛苦了。”
“如果我這又生了個兒子的話,豈不是還要再生嗎?還要再疼一次或者幾次。”
“吃的,有,早就煮好了,就等著你醒過來吃呢。”
“砍你不要力量啊?我攢著力量,是為了生孩子的。你出去,彆在這兒給我拆台。”
“你如何還冇把這身脫了呀?這麼熱的天,不怕悶壞了?”
“喲,娘如何聽著,你這有些嫌棄的意義呢?”
“你累不累?疼不疼?還是餓了?”
“你方祖父待你也是好的。他固然不在了……”能夠是人老了吧,關靜萱比來常常想起那些個故去的親人。固然終有一天,他們也不免會和他們去一個處所。
“我曉得你待我好,以是能不委曲你就不委曲你。”
“這事兒吧,我看著,實在挺難的,你看我娘,生了半輩子孩子,十個兒子。再看看你娘,五個孩子裡頭,隻要你一個女兒。我九個哥哥,也個個都是給我爹生孫子。冇事兒,你生兒子就對了。”
第二天,慕容嵐的精力規複了很多。又要看孩子,成果孩子又睡著了。慕容嵐點了點頭,剛出世的孩子,確切是貪睡的,當初寧兒剛出世的時候,也是除了吃喝拉撒都在睡的。
“娘。”
“真的?如何會呢?”說著,慕容嵐就又哭了起來。
“你這……又有了?”
“嗯,女兒。你不是很想要個女兒的嗎?我讓太醫好好把過脈了,八成是女兒。”說著,慕容嵐悄悄地伸手摸了摸肚子。
“你上回不是和我說過的嗎?你生寧兒的時候特彆想用菜刀砍我,菜刀我給你籌辦好了,你如果然恨我恨得牙癢癢,就砍我幾下出氣,我這盔甲豐富,你隨便砍,我不會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