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靜萱跟著關夫人進屋以後出來,感覺爹爹和哥哥看她的眼神變得詭異了很多。
方謹言卻感覺嶽母大人看他的眼神變得慈愛了起來,和剛進門的時候的確判若兩人。
“公爹人可好了,明天敬茶我冇能起來,公爹也冇活力,還給了我個紅封,好大一疊銀票呢。昨晚用飯之前,我給公爹敬了茶,又得了一個紅封。”因為得了雙份銀子,關靜萱美滋滋的。
然後,關靜萱拍了拍方謹言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安撫且愛莫能助的眼神。
“紅色如何啦?多喜氣啊?你看那些個狀元郎跨馬遊街的時候,不都是穿的一身紅嗎?我這是給你求美意頭呢!”
關靜萱立馬捂住了嘴,完了,說漏嘴了。明顯出門之前,她還千交代萬警告方謹言不準把這件事說出來的。
方謹言剛拿起茶杯,籌辦喝口茶壓驚。
方謹言出來的很快,因為他的身量和關靜遠差未幾,穿他的衣裳還算稱身。
方謹言跟著關靜遠走了以後,關老爺開了口,“阿萱啊,謹言他現在是你的夫君了,在外頭,該有的麵子你還是要給他的。你這麼衝著他大吼大呼的,像甚麼模樣。”
關靜遠瞟了她一眼,冷哼出聲,“你還美意義說,你哥哥我是去書院讀書的,你給我整這一身大紅的,我如果然穿去了,不得被我的同窗笑死啊?”
方謹言的碗裡,有丫環給倒滿了酒。
關夫人卻聽出了不當,“你說甚麼?明天你冇能夙起給你公爹敬茶?”
喝了幾碗酒以後,方謹言本來白淨的臉頰已經通紅,他晃了晃腦袋,衝著關靜遠說,“哥,你彆晃啊,我要敬你酒的。我們喝,不醉不歸。”
“來,謹言,走一個。”關靜遠先舉起了酒杯。
“也行,時候不早了,你們就回方府去吧。謹言醉了也冇事,好好睡一覺就行了。”
“行了,我看著,這衣裳謹言穿戴正合適。他皮膚白,穿紅色都雅,你哥哥,黑了點,穿紅色就更顯黑了。”
關靜萱的笑容在嘴邊固結成冰,喝醉了也不忘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醉死你丫得了。
“阿萱!”關夫人見狀,吼了關靜萱一句。“不能好好說話嗎?你既然看到謹言腰帶冇繫好,幫他繫好不就完了嗎?”
關靜萱俄然感覺,方謹言能夠纔是她孃的親兒子,她是兒媳。
“哥,你如何把我給你做的衣裳給他穿啦?我做了好久的。手指都不曉得紮破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