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得……”
“段老爺叮嚀過了,兩個月內,我不能分開這裡。不過恰好,我人被困了,那麼關靜萱就算出了甚麼不好的事,他們也想不到我身上。不是嗎?行了,冇甚麼事了,你先走吧,記得我交代你的事,你要儘快辦。”必然要搶在關靜萱進段家門之前。
如果人來了,又能多十兩銀子,莊頭咬了咬牙,出了門。
潘大力迫不及待地問,“小柔,如何回事?你不是和瑞年在一塊的嗎?如何跑這裡來了?”
上輩子,關靜萱算是風風景光地進了門的,她也不算太差,這輩子,關靜萱搞臭了她的名聲,她潘小柔也不是好欺負的,必須得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哦,是大力啊。”
莊頭娘子看到信裡冇幾個字,感覺本身占了大便宜,無所謂地說,“這不就是我們院子裡那棵歪脖子樹嗎?城裡來的人就是花腔多,愛寫寫畫畫的。”
“她如果今後複寵,那我們明天收了她的銀子……?”
潘大力摸了摸頭,笑得有些難堪,“我一個伍長,我們能算甚麼官宦人家?我上疆場,就是憑著一把力量,不像段瑞年,已經是伯長了,他腦筋好用,隻怕不久就要升千夫長了。”
段瑞年冇有答覆,隻是點了點頭,“我有點事,先走一步。”
“平白無端的,她會給我們銀子?”
確認莊頭娘子走遠,小柔才關上了門,走回潘大力身邊。
“先等等。”
但哥哥是個死腦筋,便是她和他說了,隻怕她也會覺得這是她的一場妄圖,但她堅信,這些必然都是真的。因為夢裡的好多人和事,她現在底子不熟諳,不曉得。
潘小柔不好與哥哥明說她彷彿生了場病,就能曉得將來產生的一些事了。比如說關靜萱固然嫁給了段瑞年,但還是她這個妾更受寵。比如說她為段瑞年生了兩子一女,關靜萱連個蛋都冇能生出來,比如說他哥哥救了現在的忠王,今後的皇上,直接就給封了護國大將軍。
“行。那這銀票……”
“你寫信吧,寫完我讓我當家的幫你送。”說完,就要伸手去拿銀票。
“是,我出去辦點事,剛返來。你……小柔在你那,有冇有給你添費事?我這個mm啊,從小就率性,但看在她對你一片癡情的份上,你多讓讓她。”
潘大力來的很快,直接是跟著莊頭返來的。
潘大力回大營的時候,正巧趕上了段瑞年。潘大力愣了一下,然後上前非常天然地打了號召,“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