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搖光點點頭，不再說話。

寧晴剛掛完電話，一愣，“甚麼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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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張揚了張嘴，他跳起來，不成思議的：“徐少？！”

林思然笑了笑，風淡雲清的：“一根草，冇甚麼。”

“甚麼？”喬聲湊過甚來看一眼。

雖是問句，倒是必定語氣。

陳淑蘭說話的時候，狀況都挺不好的，冇跟秦語說幾句話，唯獨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精力一振，看向秦語的眼神精光畢現。

林思然又回過神來，從兜裡摸出一個拇指大的玻璃瓶，內裡裝了一棵植物，直接遞給秦苒：“拿著。”

秦苒的關頭點並不在這些，而是秦語對雙泛音跟左手撥絃的技能並不諳練，她雙泛音非常生硬，弦震時好時壞，右手觸摸弦的時候有些板滯，使得收回的震音並不流利。

因為秦語發明，徐搖光對她那首改編新曲的興趣比她拉其他的音樂要多，可樂譜隻要一張。

寧晴回想了半天，也隻要一丁點兒的印象：“紙？那應當是你外婆的東西吧？我不清楚，明天你跟我一起去看你外婆，趁便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