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王殿下,我今後能夠跟著您乾了嗎?您放心,索債這事兒我在行,我們下一個目標是那裡?王家那頭不消管了,等湊齊了餘款,王子勝會給您送過來的。那下一個……我們去史家好不好?”賈赦一臉的等候。
“去將大老爺尋返來。”王老爺子遊移再三,終還是冇法下定決計。
固然,八十萬兩銀子的確是一筆天文數字,可既然已經給出去了,那再折騰這些還成心義嗎?甭管如何鬨騰,給出去的銀子它也回不來呢。偏賈母卻看不透,彷彿是想著從彆地兒撈銀子。這如果趕在十來年前,她絕對不會禁止,可現在眼瞅著長青帝冇多少年了,再動這腦筋,回甲等那位爺上去了,絕對是會掉腦袋的。
接下來就順暢多了,有王老爺子坐鎮,將庫房裡的東西一一搬出來,查對歸整後,很快就得出了詳細的結論來。銀錠子、銀票、銀飾品器皿加在一塊兒湊了個三十五萬兩,金子類的並王家老太太吃緊命人送過來的頭麵金飾在內,夠湊了五萬兩。兩廂加在一起,摺合白銀八十五萬兩整。
“是罷!你也承認我不傻了,那你說,要不是有著迫不得己的原因,我會不會吃飽了撐著冇事兒乾,非要將家裡的欠銀塞給旁人?我但是襲爵的嫡宗子!榮國府的家主大人!你動動腦筋罷,如果冇個切當的啟事,我能將八十萬兩銀子都捨出去嗎?!”
簡簡樸單的一句話,從廉親王口中說出來,分量就完整分歧了。賈赦打動的淚眼婆娑,當然也有能夠是純真的被驚嚇到了,畢竟往深處想,稱呼對方表字就意味著是朋友了。當然,賈赦和王子勝倒是朋友,可他們以往倒是直接稱呼對方為蠢貨或者混球的。
接下來,賈赦就進入了索債形式。
王子勝沉默了。
殊不知,就在他們考慮對策之時,賈母也喚了賈政過來交心。
“老太太您彆焦急,您身子骨不好,千萬不要起火,有話漸漸說。”
“你坑過我的次數還不敷多?”王子勝瞪眼,腦海裡刹時閃現了這些年來在賈赦手上吃過的虧。
隻一句話,賈赦就讓王子勝勝利的熄了肝火,轉眼就成了蔫頭蔫腦的不幸樣兒。
這一次,牢固是要傷到根底的。
王老爺子遊移再三,間或原地打轉,偶爾又昂首望向賈赦。後者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彷彿是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至於王家終究會如何挑選,那就與他無關了。可賈赦越是這般淡定,王老爺子越是心頭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