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常聽到的談吐便是,你已經接受了這些痛苦,何必讓旁人也跟著如此尷尬呢?又或者,他已經曉得錯了,你就不能刻薄一點兒諒解他嗎?另有更多令人噁心的話,就好似遭到傷害的人理應將這口惡氣硬生生的吞下去,乃至不諒解都會變成一種罪孽。
“甚麼意義?”王夫人笑得一臉苦澀,她原覺得真的隻是偶合,隻是這也太巧了罷?從珠哥兒病倒開端,年關都尚未曾過,就連續出了這麼多的事兒,且件件都同她有關。敢情鬨到現在,就她一小我吃了虧?憑甚麼!
“她有!老太太,我發誓我說的全都是真的,是她恐嚇珠哥兒,還在二老爺跟前吹枕邊風,讓二老爺對珠哥兒愈發的嚴苛了。再厥後,也是她說的怕給老太過分了病氣,逼著二老爺將珠哥兒挪去了梨香院。另有,本來軟轎是不會翻的,但是她在地上撒了水,踩在雪上那裡會跌倒,隻是雪下頭是冰呢!當時一通慌亂的,隻怕冇人會重視,轉頭細心問一問,定能曉得原委的!對了,她的病是本身凍出來的。梨香院雖有火龍,可她那房裡還是需求點炭盆的,老太太能夠讓人去點點,炭火的數量是有定命的,她比旁人多了好幾盆子的炭!”
“你……你為何關鍵我?這不是真的,不是!”趙姨娘慌了手腳,雖說虎魄說的多有牽強,卻古怪的猜對了大半的事情。特彆最後那一個,非但是真的,且另有證據!
憑!甚!麼!
最後的最後,堂妹死了,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早晨,吊頸他殺。臨終前,留下了一封遺言,上頭用鮮血寫著一行字。
“本相”明白。
“虎魄呢?她不是同珍珠打小一道兒長大,是比遠親姐妹還要好的朋友嗎?就她了。”那拉淑嫻笑得眉眼彎彎,“嬤嬤說的不錯,的確要快一些,不然以王氏那心性,怕是不但會一葉障目,還會被人操縱得完整。”
“我可如何辦呢?隻是把珠哥兒嚇病了,即便太過分後曉得是我乾的,冇有真憑實據的,她也不能將我趕出去。可現在、現在……她流了孩子,她必然會氣瘋的!不可,等她緩過神來,她必然會殺了我的,殺了……”
動靜傳到榮禧堂,那拉淑嫻愣是有半響都未曾回過神來。她天然是曉得王夫人小產一事的,可府裡實在是太繁忙了,她乃至連正月初二的回門都未曾,隻怕再出些甚麼事兒。哪會想到,其他處所相安無事,倒是二房鬨了一出又一出,這已經不能算是年度大戲了,而是將連著十年的戲都給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