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王子勝,在鄉試放榜時,被清算了一頓,那一次還算能夠,隻是罵並無打。等會試放榜了,那就好玩了,不但捱了打,還直接去了半條命。等殿試成果一出來……
賈赦渾渾噩噩的來,失魂落魄的走,完整不明白本身還會不會有明日。
“你懂個屁!”賈赦也是氣急了,口不擇言的痛斥道,“翰林院那是人待的地兒嗎?每天苦讀做學問,你還冇被折騰夠呢?我本覺得,好不輕易高中了,如何著也能派給我個好調派,我不求外放當知州,倒是讓我進個工部當個員外郎啊!跟我二弟似的,每日裡悄悄鬆鬆的,不好嗎?成果,翰林院……”
因著環境比預期的嚴峻太多,賈赦隻得派人給那拉淑嫻傳話,讓她持續幫著照顧哥兒姐兒們,而他本人則留在榮慶堂裡,免得夜裡頭再度產生不測後,冇個主事的人。當然,王夫人也留了下來,隻是她卻不是留下來照顧賈政的,而是被賈赦丟去了賈母房內服侍。至於賈政身邊,不是有兩位姨娘嗎?且這位都是榮國府的家生丫環,本來也都是得臉麵子的大丫環,論服侍人的本領該當不會差的。
不信昂首看,彼蒼饒過誰。
“你放心罷,你雖是我的部屬,卻也算是我的長輩。你老泰山一早就對我說了,這有道是‘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義’,單就是看在你老泰山的份上,我也必然會好生磨礪你的。彆的,聖上這般看重你,你也不能過於高傲驕傲。去罷!”
賈赦苦啊,如果說來翰林院前他隻是內心苦,那麼等真正入了翰林院以後,則是身心俱疲,真正的生無可戀了。
榮慶堂的環境自是瞞不過那拉淑嫻,可在曉得詳細景象後,她隻苦笑連連。
王子勝隻能說,如果冇有他弟弟搏命禁止,來歲的本日就是他的忌辰了。可他這是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