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簡練些,用一個字就能表示。
“二弟,我家璉兒你家珠兒,另有東府的珍哥兒,都在日日夜夜的勤奮長進,你卻因著瑣事分開了三個多月。你不感覺慚愧嗎?走,跟我一道兒去書房,勤奮!”本著死了也要拖一個墊背的設法,賈赦說甚麼都要拖著賈政一道兒抄書,就算不能替他的遍數,大不了就當練字唄,總不能他一小我享福。
“……”賈政沉默了,半響才道,“大哥您真的是才高八鬥。對了,我不在京裡的這段日子,有冇有出甚麼事兒?”
見妹子越鬨超出度了,趙姨娘終究忍不住冷著臉嗬叱了一聲。不想,這麼一來反倒像是捅了馬蜂窩,不但趙金玉一下子炸了,就連趙婆子都麵露不悅。
“好好的姐兒,就如許被抱走了?這另有冇有天理了?黑心爛腸的東西,自個兒親生的捨不得送去,偏拿了姐兒當情麵。姐兒纔多大點兒的人呢?難產不說,這些日子我們養的多經心呢。她好幾個月不見人影,成果一返來就搶了姐兒。如果她抱走了姐兒養在自個兒跟前,這倒也罷了。偏、偏……不要臉的輕賤胚子!趕明兒讓她吃上一個大虧纔好,看她能對勁到幾時!”
“大哥您這是打哪兒返來?”多日不見,賈政直勾勾的看著從頓時跳下來的賈赦,不是他思念成疾,而是賈赦這一身長衫打扮,看得他腦門直抽抽,連眼睛都看疼了。
“就你事兒多!”賈赦冷眼諷刺,隻是想到阿誰胖得渾身隻剩下肉的小侄女,賈赦一下子就樂嗬了,扭頭就向一旁服侍的鴛鴦道,“去把我那倆侄女都喚來,快去!”
逼急了,趙姨娘隻蹦出一句:“緩緩罷,你們就先緩緩罷!姐兒今個兒早上才被抱走,晚間就去要……這不是明擺著說老太太照顧不周嗎?哎呀,你們彆急,緩緩呢!”
“姐!”
賈政無語凝噎的望著賈赦,半響才道:“您真是我親大哥。”
對於每個家生子來講,如何悄無聲氣的刺探主子的動靜,是刻在骨子裡的本能。趙婆子雖說一向待在東莊那一帶,可到底是榮國府的莊戶,平日裡也常打仗府裡的管事們,這想要探聽主子跟前的隱蔽事兒自是極難的,如果隻探聽一些不那麼首要的事兒,或者關於主子跟前大丫環的事兒,倒是極其輕易的。
“等老爺返來!”趙姨娘低頭策畫了一陣子,終究咬牙擠出了這句話,“我不信老爺會不惦記姐兒。平日裡我冷眼瞧著,老爺對珠哥兒極是峻厲,對元姐兒倒是寵嬖得很,可見也是個喜好閨女的。等老爺返來,我同他好生說道說道,定要把姐兒要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