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慶堂的正廳還是豪華至極,然在此時現在,卻隻給人一種無儘悲慘的感受。
那拉淑嫻有張家撐腰,王夫人也有王家報酬她做主,可惜她雙親早已故去,獨一的遠親弟弟也數年未曾歸京。究竟上,她早已在不知不覺間無人可依托。
“嬤嬤何必這般辛苦?這些小事兒讓小丫環們來做唄。”話是這麼說的,那拉淑嫻見容嬤嬤並不斷動手裡的行動,也隻微微一笑,“提起那幾個小丫環,嬤嬤感覺她們如何?”
動靜傳到那拉淑嫻耳中,她隻輕笑一聲,喚了個彆麵的大丫環前去榮慶堂,隻道她身子骨不適,就不湊這個熱烈了。丫環領命而去,半晌後返來時,懷裡捧了個巨大的盒子,說是王家女眷送來的禮品,又道人家明說了,等她這胎生下後親身前來道賀。
但是賈政並不曉得,被他拿來做比較的賈珍每日裡過得有多慘痛。哪怕平心而論,兩人的天賦相差未幾,乃至賈珍還略微好那麼一星半點兒,可他一點兒也不想勤奮讀書呢!每次賈政感遭到被超出的絕望之時,賈珍內心的滋味也不比他好多少。
這是病,得治!
還真彆說,這一次賈母是費了很多心機才尋來的好人兒。這裡的好,並不但單指麵貌身材好,而是送來的那四人中,操行性子皆極其不錯,看得出來賈母或許真有旁的設法,可她並未曾盼著兩個兒子不好。
這廂,賈母越哭越悲傷,那廂,賈赦嘲笑的立在正廳中間,身畔的賈政倒是滿臉的不忍心,可他能做的也不過就是低著頭一副恨不得把頭埋進胸膛的苦逼樣。不幸的賈母,這一哭就是小半個時候,但是在此期間,愣是冇人開口說一個字。賈赦是盤算主張讓賈母一次性折騰個夠本,賈政則是乾脆冇膽量,至於珍珠不提也罷。
賈赦立即高看了蠢弟弟一眼,還當真思慮了一放學習這招的能夠性,不過很快他就放棄了,畢竟眼瞅著就三十的人了,還學哭著告饒這一招,太恥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