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顧芒第一次回到宿舍，孟今陽幫她把床，桌子全數都清算好了。

顧芒這些年光給孟今陽請私教，就花了幾百萬，孟今陽的學習程度她還是有譜的。

顧芒：“上學，籌辦高考。”

陸煬見不是永久性的發配邊陲，利落的承諾了，“行，那我走了。”

顧芒眯起眼。

顧芒還是玩世不恭的模樣，上課倒是挺當真，也冇睡覺，一到下課帶著耳機就睡。

……

是你們不信的。

……

第二天。

扯下耳機，連動員手機一起裝兜裡。

孟今陽對顧芒幾近無所不從，乖乖做題。

偶爾孟今陽看不懂過程的題。

顧芒一上床，翻開電腦就開端玩遊戲，間隙切到一個背景滿是玄色的收集頁麵，回一句動靜。

她看向孟今陽，嗓音清冽，九分冷，“有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