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在鋪墊,要給顧瑾一個令他刻骨銘心的經驗罷了。
顧瑾如果還不懂事,非要和她作對,那就讓他到時候悲傷欲絕吧。
被她這麼一問,顧予章纔想起來,都快忘了她摔過腦筋這一出了。
他的手在她的腰窩上重重掐了一把,吻落在她頎長的脖頸上,又親又咬。
她拍拍沙發:“過來。”
發覺到沈星瑜節製不住地輕顫,他低笑:“對,當時你也是如許,抖得短長……我親了你好久……漸漸脫掉你統統衣服,你渾身都帶著一層粉,在燈光下格外都雅。”
室內暖氣很足,她隻穿戴輕浮的睡裙,跟著她的行動,裙子滑落,一雙白淨的長腿上冇有任何諱飾。
沈星瑜腦海中節製不住地閃現出當時的畫麵,她聽不下去了,抬手捂住他的唇:“夠了夠了。”
她是真冇想到他竟真的有問必答,還這麼會描述細節。
“好吧,我不說。但哪有這類事還讓人教的,她男朋友真冇用。”
主如果顧瑾這孩子到底是他弟弟,並且也冇前幾個那麼可愛,他隻是討人厭。
很快,吹風機聲音停了。
不說不說,他還是說完了。
“你是他弟弟,我也拿你當弟弟啊。”
沈星瑜將本身的腿放到他膝蓋上:“你給我捏捏腿,明天拍戲幾近站了一天,好酸。”
顧予章卻拿開她的手,一邊吻她,一邊持續帶她回味他們的第一夜。
沈星瑜直勾勾盯著他,微彎的眼角滿是笑意。
白棉很有分寸,普通隻要首要的事纔會這麼晚給她打電話。
搞這麼個局逗那小狗玩兒,失實是她冇有格式了。
顧予章聞著她身上的甜軟的氣味,隻明智了半分鐘就投降,抬手圈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本身的腿上,和順地覆上她的唇,又開端蠻狠地侵犯她的唇齒。
但猛地認識到,她應當忘了這些事的。
不然她還不至於那麼疼。
他眯了眯眼,感受本身就是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
沈星瑜錘了一下他的肩:“不準這麼說她,她和她男朋友幫了我很多呢。”
對嘛,這纔像你,裝甚麼裝。
白棉:“星瑜你現在有冇有空,我有些事情想和你籌議……”
顧予章從浴室出來,目光落到沈星瑜臉上,微微頓住。
現在回想起來,的確恍若隔世。
“第一次失實不算好。”他倒是誠篤地承認了,“你哭了好久,我也抱著你哄了你好久,哄著哄著我又硬了,然後當晚的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