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輕易嚥下口中的糕點，他嘿嘿傻笑兩聲：“嫂嫂這裡的桂花糕格外好吃。”

路采之看出玉瓷不是在開打趣，也明白這事如果被人曉得，真會讓玉瓷留人話柄，忙拍胸脯包管：“嫂嫂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奉告彆人的！”

水碧卻已經非常感激：“夫人恩典水碧必然服膺心上，情願傾身回報。”

自那日遇見後，路謙之冇再來找玉瓷。也不知貳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也許是籌算靜等路景之返來後再做籌算，玉瓷也懶得去揣摩他的心機，便冇再想這事。

“我本日的話你不要讓彆人曉得，免得人家說我個嫂子卻乾與小叔房中的事，又要閒話說老夫人都冇先教誨，我這個二嫂卻指指導點。我可擔不得這罪名。”為了讓他明白事情的嚴峻性，玉瓷特地減輕了語氣，神情嚴厲。

玉瓷這才展顏，眼底有了些笑意，道：“你本日逗得我高興，本身有些累了吧？先歸去安息，他日再到我這裡來玩。”

秦艽在府中不過住了兩日便辭去。也是，他來的目標是為玉瓷評脈，目標達到了也就冇甚麼需求留著了。

他過來，老夫人卻一定不曉得，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玉瓷此次也冇再早早趕他歸去，而是讓水碧端了茶點來接待他。

他繪聲繪色地說著，當下拉開凳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做出那耍惡棍撒潑的哭樣，將水碧逗得笑起來。

路采之不解：“可他本來就是我的主子，這是他分內的事。”

“另有……”路采之撓撓腦袋，想了半晌又說了幾個他自發得風趣的事。

玉瓷卻搖點頭：“你是公子爺，也冇需求降了身份去感激他，感激並不是靠嘴上說，而是要行動上做。”

隻是糕點噎人，他很快便哽住，不住地咳嗽起來。玉瓷無法地遞茶水給他，“慢些，看你餓的。”看他噎得臉紅脖子粗，止不住地笑出聲來。

“我隻是舉個例子罷了。”玉瓷端起茶杯來淺抿一口。

路采之一怔，冇太聽懂玉瓷的意義，愣愣道：“都很聽話。”

玉瓷心不在焉地點點頭，持續問：“另有呢？”

玉瓷搖點頭：“不必謝我。現下隻能先如此，等我在府中有些說話的餘地後，我會讓他真正獲得讀書的機遇的。”現在這個頂多隻算是先給他一個耳濡目染的機遇，並且路采之還是孩子心性，不知能不能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玉瓷冇再客氣，隻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