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男人淨把眼睛往那邊瞅，那豐盈素淨的宋孀婦卻像是不怕人看似的，固然臉上裝那不幸模樣，眼睛卻時不時地掃向人群，見男人們眼睛將近掉出來的模樣，她彆提多對勁了，便不動聲色地移開了手，又將胸挺了挺，兩腿稍稍磨蹭一下，那些瞧著她的目光便更加滾燙了。

孟湘打斷道：“少族長還是從速去處理事情吧，再晚可彆出性命了。”

孟湘剛要轉成分開，卻被一個婆子抓住了胳膊。

“可不能讓九娘拔了笄，我可還不想破相呢。”身後傳來一個帶著笑意的暖和男聲，卻因為離的她太近了，嘴裡的熱氣都噴到了她的脖頸上，讓她躥出了雞皮疙瘩。

吳屠戶的手抖啊抖的，“你個瘋婆子，我今兒個非得揍死你。”說著就用單手揪著褲子，另一隻手就去抓文虎孃的頭髮。

更不公允的是，孟九娘差點就被沉了湖，那是各種忽悠好不輕易撿回了一條命，可這宋孀婦名聲更壞，卻還是好端端的，並且活得比這村莊裡大多女人都要津潤，也怨不得這些婆娘忿忿不平，在背後戳她脊梁骨。

那人磨磨蹭蹭地鬆了手，孟湘轉頭一看，隻見此人頭戴清閒巾，眼睛笑眯眯的，兩頰紅潤，身著青布衫兒，腰間彆著一把素骨竹片扇兒，是村裡少見的儀表堂堂人物，他此時正笑眯眯地看著孟湘，攤動手給她看，他手裡正放著一根草杆，便解釋道：“隻是見九娘身後有草杆，便想著拿了去，倒是讓你吃驚了。”

這個笑眯眯的男人恰是文氏族長文仁義的宗子文抱玨，因為儀表堂堂，措置村裡衝突又不緊不慢很有威儀，村人都很佩服他，便也自發的認定他定要接任他爹的族長之位，就尊他一聲“少族長”。

那些個看客恨不得嗑著瓜子，拍動手給這兒兩口兒喝采。

孟湘猛地加快了腳步，走到草垛邊要拐彎的時候，她轉頭看了一眼，就見文抱玨不知從那裡拿了一件衣裳，和順地披在了宋孀婦的身上，笑著說了幾句話，而那宋孀婦一昂首卻直接跟遠處的孟湘對上了視野，接著圍觀的人就擋住了這道視野。

“呸，不要臉的老狗，你本身做下這丟人的事兒，如何？我就不能說啊！你個老賤貨，就那樣軟如鼻涕的一樣破東西取出褲來也不嫌丟人。”文虎娘說的更加大聲了，口無遮攔的甚麼都往外說，但見吳屠戶的神采又青又紅又黑，本來內心那一丁點的慚愧也丟掉到爪哇裡去了。

但是，這場上卻不但僅隻要這兩小我，就在那門邊另有個衣衫不整的婆娘坐在地上，小衣被扯破，胸前的兩團綿軟呼之慾出，裙子也被文虎娘扯掉了，她隻能抱著襤褸的裙子擋在大腿根上，那兩條直溜溜白膩膩的長腿並在一處貼在空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