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想折了我的硬骨頭，我軟下來，你便說我冇骨氣，我如果硬扛著，你又說我冇恥辱心，有一種人叫……對了，叫又當又立，說的就是你。”

白凝不嫌臟，拍打動手上的抹布。

她一天賦賺一百五……

幾個都是乾係密切的老友，懂他的心機。

她想不到本身還無能甚麼活。

有人喊保潔，白凝立即清算好情感，拿著東西出去打掃。

不久，聽到男人氣急廢弛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說完，她提著拖布掃把渣滓桶，快步消逝在衛生間門口。

白凝呼吸一滯。

她撐著膝蓋起家，走到他四周跪下，細心沾空中上的玻璃碎渣。

他咬著後槽牙，漂亮的五官閃現近乎扭曲的狀況，最後被氣笑了。

她捂住嘴巴，不讓本身收回一絲聲響。

白凝睇線下垂，看向本身的袖子，“看到那一團印記了嗎？剛纔有位客人尿上去的。”

她的手也廢了，連握拖把都會抽筋一樣的疼。

“讓保潔主管上三樓，走廊臟得要死，客人讚揚！扣錢！”

因為這抹布……方纔掠過包廂裡馬桶的嘔吐物。

走廊上兩方人馬對峙，溫修塵看著衛生間的方向，畢竟冇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