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一場II_七 困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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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了了諦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眼角快速一緊,幾日工夫已經顯懷較著,她覺得她不會感到半絲疼痛,隻是親眼那麼見著,再看到她一身貼身著裝,儘顯身形婉約而娟秀,那腹部更是崛起,像是宣佈她是這般對勁。

了了恍若未聞,隻是眯著淡眼望著遠處銅質大門,雕欄畫柱,門崗尖兵寂然站崗,天涯藍白,她竟有些戀慕晚晚,她是貓,來去輕巧,現在她如果要出去恐怕也不是那麼輕易的,來去自是有家仆跟從,再有司機探地,她雖是自在人,卻非真的孑然一身,怎能像一隻貓一陣風般歸去無蹤……

她利落地蹲下,將膩著她的晚晚緊緊抱了起來,彷彿抱著獨一的珍寶,撫了撫晚晚的毛髮,指間和順。

昔日,雖先生老是不笑,略顯孤介冷硬,隻是大太太在側時倒有幾分親熱之感,世人皆覺得這先生不是包涵之徒,未曾想現下倒是新歡不竭,不過這等氣象倒是合了世人的意義,畢竟自來男人多意女子多情,這般纔像是真正握權在手的男人。

回身,轉頭,一絲一毫都冇有遊移,那樣輕巧,彷彿她懷著的不是她丈夫的孩子,彷彿她所說的阿誰女子不是她丈夫的新歡。

唇都將近咬出了血了,跺了幾下腳,在印度伴計非常的目光下,她終是不敢上前觸怒他,隻得回身出來,挑了好幾樣足貴了的東西掛他的帳。

嗬,現在,她竟那麼輕易失神了,莫怪周媽說她魔怔了,彷彿一絲一毫都不甚感受了。

這大門處視野極好,轎車就在麵前,他低頭神采不明,偉岸清冷的表麵在車外看起來極其懾人,好似隔著車就能感遭到他的冽然之氣,接著她終看清了那煙霧滿盈的車窗,附著霧氣,指筆蒼勁斷斷續續的筆跡鮮明在她這個位置瞧得清楚。

這日,了了又自睡夢中醒來,這些日子她老是怕冷,許是那幾天淋雨淋的,但後半夜半夢半醒之間倒好些,好似房內和緩了很多,那被子就似一個熟諳而暖和的度量將她瑟瑟顫栗的身子容在了內裡。每次醒來,她都能聞到被子裡有些還未散去的薄荷和菸草味,還帶著些許硫磺炮彈的氣味兒,隻是她不敢想,亦感覺好笑。

好久了吧,或許再好久,他們連相互的樣貌都會垂垂健忘了,人不就是如此這般麼,這第宅有多大,想不見亦不是難事。

“懷珠”

一個表示,司機停下了車。蕭念梳咬著唇,氣惱極了,倒是有些摸著他的脾氣隻得下了車,隻見那店琉璃門翻開,一個著裝極好的印度伴計迎了上前,在一側低頭為她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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